论索达吉堪布的兴起及其“滑铁卢”之役 慧读时光

论索达吉堪布的兴起及其“滑铁卢”之役
慧读时光

索达吉堪布是西藏密宗(旧称喇嘛教)的杰出人物,是国内堪与国外DL喇嘛相比肩的国际级密宗大师、超级“佛教”明星。这样的人物,在密宗历史中,可谓百年难遇的大喇嘛。

索达吉生于1962年,是四川省色达县一个贫穷藏民的儿子,高中毕业后考上甘孜州师范专科学校,就读中文专业,毕业后不久于1986年就师从晋美彭措大喇嘛。当时,晋美彭措正在筹建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熟悉中文、口才辩给、聪明能干的索达吉就被晋美彭措相中,选为侍者,并负责联系内地信徒等相关工作。

从1986年开始至2004年晋美彭措谢世期间,索达吉都是在晋美彭措的庇护、教育下成长的,并且到处周游列国以及在国内各地传播密宗,打下了日后大规模扩张传教的基础,包括信众资源、宗教资源以及推广资源等。那一个时期,正是国内宗教政策在慢慢恢复和继续完善时期,还存在不少急待解决的政策空间,就在这个空档期,晋美彭措与索达吉师徒等人抓住了这一机遇,制造了一系列的“造神”运动,借助密宗一贯以来的神话故事推动密宗在国内外迅速发展。每一个上师、堪布都是“诸佛化身”、“菩萨再来”,名头大如天,满足了世俗人士对佛陀的敬仰转以寄托在这些上师、活佛、怙主等身上的愿望,成为这些芸芸众生心灵的“靠山”。他们动不动就举办几万、几十万人的法会,制造一种宗教热潮。在现在不可能亦不敢想像的1987年,他们就搞了轰轰烈烈的万人朝拜五台山“变神”之旅,借助五台山文殊菩萨之光为自己贴金,晋美彭措成为三大依怙主文殊、观音、金刚手的总和。反正佛教历史上佛菩萨等著名人物,能附体上身的,能贴金上脸的,都毫不客气地与自己扯为一体了,都是佛菩萨再来。甚至于说自己是佛陀的姨母摩诃波舍波提再来,名目众多目不暇接。而索达吉堪布作为晋美彭措“法王”的心子,也就成了“文殊师利菩萨的化身”了。这些佛教历史上的菩萨,全部都到了喇嘛教西藏密宗那里扎堆投胎,神秘光斑炫人耳目,令人生迷。

第二阶段是晋美彭措弃世后,索达吉他们施行虚拟网络和实地开设“菩提学会”双管齐下的传教策略。一方面,利用互联网大力开班授徒乃至所谓的加持开光等等林林种种的新潮手法和“心灵鸡汤”,构筑了完备的互联网视频教育体系;另一方面,则是在全国各地半公开半隐蔽地开办“菩提学会”,负责拉人入会以及举办火供、烟供、放生等系列活动,成为喇荣五明佛学院在全国各地的联络处。菩提学会有领导机构、规章制度,有计划和任务等,一应俱全,具有完善的组织结构和精进的执行力。而且,“菩提学会”由国内走出国外,以香港为基地,成立了欧洲“菩提学会”等组织推广机构,与境外的密宗大师优势互补、整合成团,为密宗的全面开花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成为一股强大的宗教力量,其势头之猛,不遑所谓的“观音上师”DL喇嘛。
密宗大师所具有的优势,索达吉堪布都具备了,但是,其他上师所不具备的优势,索达吉堪布也当仁不让地具备了,其中之一就是他能打着“密宗文化”的旗号,畅通无阻地在著名的高校清华大学、北京大学、中山大学、复旦大学、厦门大学、南京大学等高等学府,向广大学子灌输西藏密宗的法门,也即是意识思维法门,是《菩提道次第广论》的再度鼓簧,化腐朽为神奇,冀求《密宗道次第广论》的双身法门在大学中扎根、在学子中开花,培养后备力量,以更妙的操作、更远的眼光攀附高校从而使之成为密宗的阵地,可谓用心良苦、技压群芳!其他密宗活佛、上师、喇嘛、仁波切等这些所谓的“人中宝”只能望洋兴叹、望尘莫及!

索达吉堪布雄心勃勃、气势如虹,认为密宗这个“金刚乘”的确是“最尊最上最第一”的法门,这么好的“金刚乘”应该要在全世界普及开来,首先就应该先从全国普及开来,所以必须先从内地作为切入点,以大乘经论为载体。于是,这么多年来,索达吉堪布一气呵成地开讲了大乘经典《金刚经》、《法华经》和禅宗宝典《六祖坛经》等经论,舌绽莲花却南辕北辙,赢得了开挖大乘佛教的“头啖汤”,声势更为隆誉。在净空法师的支持和鼓励下,又扛起复兴大乘八宗的重任,于是,继续以自己所误解的藏地五部大论对大乘佛教的重典《法华经》进行篡集和开讲。俗话说“上得山多撞着虎”,索达吉堪布这一次篡改和开讲《法华经》就没有以前那么顺当了,遇到内地佛教法师和有识之士的大力批驳,掀起了“法华义辨”的高潮。于是,索达吉堪布遭遇了弘法史上的“滑铁卢”之役,词穷理亏的索达吉堪布这时才发现,自己的“金刚乘”并非“十全大补”无懈可击,而是与大乘佛教并不在一个起跑线上。内地佛教界有识之士这时才发现,原来索堪布的“金刚乘”密宗与大乘佛教简直就是牛头不逗马嘴。

“法华义辨”终于辨出了正邪,终于辨出了“佛教”密宗超级国际明星的真实思想,这是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历史裁判。遭遇“法华义辨”之役,对于索达吉及其信众来说,无异于当头棒喝:一是晋美彭措“法王”、索达吉他们并非“三世诸佛的总和”、“文殊菩萨”的化身,而是他们自封、自愿、自臆想的的结果,而这些都是密宗的惯有做法;二是索达吉堪布他们的“西藏密宗”是来自印度的“金刚乘”密宗,与佛教同为宗教但是不同序列,不可同日而语;三是经此“一役”,社会大众对索堪布他们有了一次深刻反思的机会,可以让大众对藏密降降温,对藏密的神秘“造神”运动降降热,反而是坏事变好事了。
为什么索达吉堪布会遭遇弘法史上的“滑铁卢”之役呢?责任不在于索堪布,根源在于密宗,因为“金刚乘”密宗来源于印度的密教,印度密教是佛教的名词表相、印度教的性力派以及婆罗门教的护摩祭等内容的“大杂烩”,通称“怛特罗”(又名谭催教),核心教义就是无上瑜伽男女双身法,这是“即身成佛”的必要之路。达到乐空双运或者明空不二的意识和身识的遍体乐触状态就是“成佛”了。这是一种披着佛教外衣的宗教,只有佛教的名词表相而没有佛教的实质,要证得佛教的三乘菩提果位,无异于缘木求鱼。即使索达吉堪布是天纵英才,对藏地密宗红、白、黄、花等教派的教义弄得滚瓜烂熟,始终都是停留在密宗的意识思维境界上,始终在佛法的大门外兜兜转,无法实证佛法,所以,以此密宗开讲佛法,也只能是“驼子仰面睡”——两头不着实!本来是一个宗教奇才,研修的却是吃力不讨好的东西。索堪布如果把他宗奉的密宗从佛教里划分出来,藏密和佛教作为两种不同的宗教体系,比如道教和佛教的关系,那么,索堪布所作的宗教讲法是名正言顺的,对大乘佛教经典的诠释也是属于不同宗教之间的交流。如果继续强求藏密为佛教而且是高于佛教的“金刚乘”,对大乘佛教经典的释义则属于篡改、演变,性质是完全不同的。再或者,索堪布勇于改革藏密教义,向佛教正法靠拢,求证明心见性,乃至地地转进,这才是名正言顺顶呱呱的人才。

据说,索达吉自从“法华义辨”遭遇“滑铁卢”惨败之后,狠狠地躲在色达山沟喇荣五明佛学院里喘气养伤,一边窥测外界对他篡改大乘经典、和平演变佛教的风声,看到似乎风平浪静了,又从山上滚下来,搞个“陈桥兵变”,继续“八宗共主”的美梦,这一下子,就更要命了,直接演绎佛教破淫重典《楞严经》,把《楞严经》篡改成为与他们藏密男女瑜伽双身法一样的密续(父续、母续)。那么,大乘佛教(汉传佛教)就灭亡了,就死了,毫无疑问地,索达吉就是密宗的首领,世界“佛教”教主,最关键的是,净空交给他的任务光荣完成,成为佛教历史上、密宗历史上功高盖世的“八宗共主”,空前绝后,舍我其谁?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自从“法华义辨”之后,汉传佛教的佛子们彻底看穿了索达吉的狼子野心,以钢铁长城般的坚定护持大乘佛教、护持大乘佛教重典,时刻提防索达吉的波旬大计,果然,当索达吉偷偷地、鬼子进村般准备演绎《楞严经》时,三界即时回荡着:“大事不妙啦,索达吉又开始向大乘汉传佛教宝典《楞严经》开刀啦,咱们高举千里眼、耸起顺风耳,来阵而待,洞察索达吉是否如理如法地讲记?如有错漏,破他没商量!”
诚如所料,以索达吉的中文水平和密宗双身法的理论、证量,开讲《楞严经》,一是以烛光照须弥山,二是牛头不逗马嘴,南辕北辙。索达吉一开嘴,还未转入正题,只是讲解经题,就错漏百出,被佛子们粗粗总结,就有九个错误,并在网络上举证出来。
哎呀,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达吉泪满襟!这一次不是“滑铁卢”惨败,而是“灭顶之灾”。
往后如何演变《楞严经》呢?以索达吉过往的性格——不到黄河心不死!
那就走着瞧吧,看谁笑到最后?

最后,如果要对“法华义辨”以及佛教界近年来掀起的法义公开辨正,特别是对密宗“无上瑜伽”男女双身法的批判进行总结的话,或者可以套用唐诗人韩愈和杜牧二首唐诗来总结:

一是《调张籍》:“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可笑群儿愚,那用故谤伤?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契合现在的时机,则可改成《调寄达吉》:“大乘重典在,光焰万丈长。可笑达吉愚,那用故谤伤?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二是杜牧《赤壁》:“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可以相应改为《调寄双身法》:“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索郎便,铜雀春深锁度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