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讨论类编24:学诚体系相似法(2019年)(2022年1月3日整理)
(一)
【居士(龙泉寺义工)】看到原极乐寺比丘尼关于犯戒的事情,又想起日常法师的开示,他说持戒是需要环境的,不仅是僧团环境,还有外护的居士环境,没有居士的外护环境,僧团直接暴露在现代化十足的世俗环境中,持戒是很困难的事情。
日常法师建设福智园区,也就是为了创造一个好的外护环境,在僧团和现实社会的中间用以居士为主的福智园区作为外护、缓冲。其实龙泉寺僧团也比较类似,僧团和社会之间有那么多常住义工在作外护工作,这个在汉地也是比较罕见的。
【贤佳】我将您的来信转给那位原极乐寺比丘尼,她回复如下:
我对福智园区的情况完全不了解,对龙泉寺比丘僧团的了解也有限,仅结合我在极乐寺僧团的一些见闻经历,谈一点感想供参考。
1.如果居士护持僧团是分担僧团事务,以便出家人能有更多精力投入到修行上,或者是护戒,帮助做一些出家人不便做的事情,让出家人清净持戒,我认为这样是很好的。不过,居士所起到的作用是护戒,还是分担僧团事务,或者是和出家人共同做事务,这就需要考量了。
2.我所见到的极乐寺护持居士,他们的护持性质基本上是属于“和出家人共同做事务”,例如帮助操办法会事务、配合做慈善活动等。因为整体工作量往往很大,负责相关工作的出家人并不因为有居士参与就可以少做或不做事而腾出时间专心修行。我们僧团重视“开展事业”,所以并不因为僧团人数增多而使分摊到各人头上的事务减少,而是随着人的增多再增加“事业”,事情总也做不完。僧团对此宣导说是“师父不断开辟种种方便法门,为大家提供广大的修行平台”。我以前所在的比丘尼班,班级成立大约半年后,也恰好进入僧团事务空前繁忙的时期,班级上课常常人不齐(多的时候会缺少三分之一甚至更多),大半是因为“承担”而缺席。(寺里的执事及重要承担主要由比丘尼做。)
3.持戒需要环境,但这环境主要靠僧团营造,而不是借助居士的外护力量来营造,因为要持戒的是出家人,不是居士。从戒本身来讲,有些戒是靠僧团持戒氛围或者僧人自律而持,有些戒是靠居士(或没受戒的人)护持而持,需要区分而说,且后者还是占少数。僧团里往往都有净人、沙弥(尼),他们在很多时候是可以起到如居士一样的作用来护持僧众持戒的。如果僧团不做那么“广大”的“事业”,不需要那么多的外护居士也能自足持好戒和有秩序运转。
4.佛制的戒律,有不少是为了保护居士,或者说为了保证僧俗二众能够和谐良性地互动而制的。从那些制戒缘起可以看到,佛世时的出家人和居士互动是很平常、很生活化的事情。佛没有制定出家人不能和外界互动,而是对于如何互动有要求。
佛教传到汉地,因风俗民情等各方面因素的影响,僧人在丛林里集体生活,不需要乞食,不用每个人都经常性地和居士互动,但如何与外界(居士)互动的戒律仍然很有实际意义,需要认真学习和研究。不应该以“保护”僧人为名,而将僧人与外界隔绝。如果这样的话,一旦僧人不在这个僧团的“保护”下了,一下子就不知道怎么自立了。这就如同父母教育孩子,父母过分“保护”孩子不让接触外缘,而不是培养孩子独立自主及抵抗染缘的能力,孩子固然暂时不会受到伤害,而孩子一旦要自己去面对外部世界,就束手无策了。
5.延伸一下说“外护环境”(不论是居士还是僧团护)的作用问题。这个环境是“保护”人还是“限制”人,需要辨析。对于现代环境下的出家人来讲,僧团主导者以正直发心用一些特定的方法保护和长养初出家者的道心,是可以的,也是必要的,但这只是辅助手段,不是根本。主要的是如何通过有效的教育培养出家人养成良好持戒习惯,心怀正法。
以极乐寺持金钱戒为例,僧众的一切生活用品都要依程序向僧团申请领取,但这样的“保护”方式是否能帮助僧众有效对治物欲和贪念,不好说。相反,僧团对有关惜福和持金钱利弊的教育引导就讲得很少。这样,僧众控制自己的物欲可能就只是出于要遵守僧团规定,而不是由内心的觉照而做。表面上看在保护持戒,实际上可能已经不知不觉演变成为以“保护持戒”为名的管控。
极乐寺不进行规范系统的戒律教育,而多以类似于上述的管理方式来限制大家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依戒而行。僧团常宣说“在我们僧团的环境里,很多戒不会犯到”,有的人受这种理念影响,会觉得“金钱戒不会犯到”,“我不是执事,跟居士互动的戒律不会犯到”等等,就会以此为理由而不严谨全面地学习戒律。其实,“很多戒不会犯到”,很多时候不见得是因为学戒懂戒而防护不犯,而是因为被“隔离”得太深,没有因缘去犯,这样很难说得上是在持戒。这种理念会让人越来越依赖这个僧团,时间久了就脱离不了了。这就如前面所举父母喻,孩子所得到的“保护”看似是保护,实际上手脚已经被捆绑得死死的了。并且,以为“很多戒不会犯到”,会让人不知不觉麻痹持戒的意识,失去学戒的意乐,到真正遇到持戒的境界时,或许已经不知道要持戒。
6.我重新反省自己犯戒的经历,我为先前我怨怼外境和他人的心态忏悔!从深远的因缘来讲,我没有遇到好的师长和好的环境来引导帮助自己如理学戒、如法持戒,是我自己的恶业,不怪任何人。从看得到的因缘来讲,我遇到犯戒的境界没能好好防护,一是我持戒力和护法心弱,二是我智慧和善根不够,三是我受戒后没有积极学戒,不熟知戒律的开遮持犯,才会在面对境界时措手不及,遇到种种困扰。总之,我从当下开始对自己所感的果报负全部的责任,并且从今以后认真学戒,亡羊补牢。
【居士】极乐寺确实没多少居士护持,和龙泉寺不一样,龙泉寺大部分僧众都不和外界有太多接触。
以前去过一个寺院,有一个居士在寺里受伤了,还得两位法师陪同去医院看病。龙泉寺就不需要了,有义工陪着去就行了。居士的作用是不容忽视的,日常法师对于居士的重要性是非常看重的,说他们寺里僧众能好好的修行正是因为外面有那么多的居士在护持。
不过为什么能感得那么多居士来护持,主要还是受到僧众精进修行的感染,从这点上看,龙泉寺也是被大家认可的。即使是现在,大家还是认为龙泉寺的僧众还是比较注重精进修行的。
“这就如同父母教育孩子,父母过分‘保护’孩子不让接触外缘,而不是培养孩子独立自主及抵抗染缘的能力,孩子固然暂时不会受到伤害,而孩子一旦要自己去面对外部世界,就束手无策了。”这个是世间法的例子了。世人认为一定要去面对外部世界,《淄门崇行录》里有很多古代高僧大德的事迹,古时寺院是远离尘嚣的,很多出家人一辈子都不和世间打交道的。里面提到很多高僧大德都不敢与世间接触,现代人的根性较以前人差很多,社会环境又复杂很多,以前高僧大德都不愿意和世俗社会有交集,现代人怎么老想着要往外面跑呢?《淄门崇行录》的故事值得借鉴。
【贤佳】那位原极乐寺比丘尼回复说:
1.如果事实如信中所说,“(日常法师)说他们寺里僧众能好好的修行正是因为外面有那么多的居士在护持”,那么值得我们随喜和学习。具体他们的居士是以怎样的模式来护持僧众的呢?
2.龙泉寺的居士受到僧众精进修行的感染而来护持,这一点不容否认,居士们的护持发心也不容否认。那么居士们具体怎样护持?是像上面日常法师说的那样,为了让僧众好好修行而护持吗?(据我的有限了解,居士们的护持有些是为了让僧众好好修行,也有很多护持是配合僧团做“广大佛教事业”的。)
我先前说极乐寺居士的护持性质基本上是属于“和出家人共同做事务”,不尽准确。极乐寺护持居士也有一部分是分担僧团事务、为僧众排忧解难,起着护持修行之作用的,准确说是有较多比例在配合做寺里的各方面“佛教事业”。我为此加以更正。
“现代人的根性较以前人差很多,社会环境又复杂很多,以前高僧大德都不愿意和世俗社会有交集,现代人怎么老想着要往外面跑呢?”那怎么解释“师父”派很多出家众学外语、出国留学、建道场(包括刚受戒没多久的)?【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01)》·(六)】
(二)
【沙弥尼(在极乐寺作净人时离开)】昨天大概看了一下举报文件,略分析如下:原因是淫乱,这个跟双不双修可能也不一定有直接关系,信不信佛的人一看就知是自己私欲所致,而拿双修来哄骗弟子。而几位尼众的回复,有所求的才随顺,正常人谁会信?一位要考博士留学,一位就是怕失去现有的比如极乐寺、上学以后的前途,这跟世间法是一样的。虽然我没怎么学过佛法,也不会信。之前的弘法荣誉和自身离开团队后所害怕的失落,这也不是个问题,寺院在福建和很多地方满大街都是,就是从极乐寺出来走路到龙华寺也不用几个小时,至于怕没地方去吗?
2015年年末,2016年后,很多事情严重变形,跟“大跃进”年代很类似。后来两年来出家的最容易受骗,她们根本就不像前几年来的,由执事法师带过,道德、道心方面还是很正的。后来的就是越傻越听话越出家得快,跟人数多就可求胜似的。而很多因参加学佛小组,做常住{编者注:指常住居士},离婚来出家,或出成或没出成,给很多家庭造成伤害,特别是供养了钱或本很有钱、有房、有孩子的“净身出户”,来了几年又一直拖着不给出家,年龄大的,更是很大的伤害。有很多人40岁多一点或不到40岁,不让出也不去别的寺院出家,就这样,一生的理想被哄骗得如此悲哀。那她们家人、孩子、同事等都知道,这给佛教造成了多么不好的弘传!这类的事情在举例精神控制的文件里写得很少,可能您跟居士接触得比较少,而大家一向认为您比较老实,遇到这事也不会给您讲。
另外,也很奇怪,很多出家的女众家里亲友是高知或很有实力的,竟然还能允许孩子待在那而没有过多的响应。这跟纯是被骗了钱还不一样,现在多是独生子女,对家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孩子的安危、名誉和前途,这好像有点太不正常了!现代的人很小的事为了达到目的都可整成大新闻,何况是自己的孩子。应该有很多家人直接去把孩子带回去或到别的寺院、报警的才是。
【贤佳】极乐寺很多家长要联系孩子回家,但那些孩子被洗脑控制,不肯走,政府也不好直接强制干涉。目前家长们等待政府宣判学诚后整体处置龙泉寺、极乐寺僧团。
【居士】文件里和后来的文章里多次提到精神控制,可能没有切中要点,至少缺失。不让用手机、劳作、时间安排得紧等这类的内容,在祖师对初出家的弟子的调教里也是,让吃苦、少读书、依师(当然龙泉寺的用得偏颇了,我觉的这是他的规划,而不是他修偏了,佛教生涯野心规划,或者出家前几年不是这样,后来利欲熏心就变形了)。现在指出这些是精神控制,会不会让不太懂佛法的人或居士认为现在很多寺院的管理修行方式不当?比如**寺、**寺等戒律的道场都这样吧?可能比丘道场和小的寺院不管这些,但用手机、网络和外面接触多,确实也造成了很多无法老实修道的弊病。这样会不会影响寺院的管理?
种种都是这个时代的悲哀、佛教的悲哀!总之,在这样的带领下,真的伤害了很多人,浪费了很多国家培养的人才。
大家不愿意出来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出来了不敢面对。
【贤佳】龙泉寺体系的精神控制主要在依师友法、观功念恩法以及“师父”讲的众多盲信盲从、不分别等相似法,还有“随众、服从管理、不说是非”的寺规极端应用,财物公有、证件上交、限制通讯等作为辅助精神控制、落实身体控制的手段。
【居士】依师友法、观功念恩在别的地方没有吗?“随众、服从管理、不说是非”这寺规应该是被利用偏了吧?
【贤佳】依师友法、观功念恩法被偏狭极端使用以维护权威、维持团体、党同伐异,变成精神控制。相似法看似有合理性,而实质偏差。【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01)》·(七)】
(三)
【居士】看到前面的分享,有师兄说“当时举报事件出来之后,一直有高量法师引导信众,说您举报是为了泄愤”,我不了解这位“高量”法师是谁,但对此我想不通,包括对C法师的所做所为。如果没猜错,刚开始带比丘尼法师去报案的应该有C法师,说明他应该是亲自听过比丘尼法师自述经过的,为什么事后又忏悔并回龙泉寺了呢?回去后还广说师父无罪?只因一位“老修行”说师父无罪吗?**大师不是也曾认为师父{编者注:指学诚法师}是中国佛教的希望,并把自己的弟子提前托付给了师父吗?(听说当时师父去*,**大师把好多弟子召集到一起,指着师父告诉众弟子:“以后你们都要听他的。”)那么有名的长老级人物都能看走眼(退一万步说,即便真是政府冤枉师父,以师父现在的境况也不可能再担任什么,只就这一点,也是**大师看走眼了,更何况人证、物证都在呢?),怎么能仅靠一个“老修行”的一句话就推翻所有人证、物证的真实性呢?如果内心认为师父有罪却告诉信众“师父无罪”,还有“高量”法师引导信众说您举报是为了泄愤,这些就更不能理解了:学佛出家N年,连最起码的因果都不害怕吗?怎么也想不通啊!他们是具力业门,您也是具力业门,比丘尼法师也是具力业门,真的不怕吗?真的是知见问题吗?他们认为“好心妄语”没有过失?“好心妄语是有过失”的依据是什么?哪些经论对此有明确说明呢?怎么能让那些认为“好心妄语无过”的佛弟子信服呢?如果真正信服了,他们以后应该就会尽量避免再造这样的恶业了吧?出家人说妄语,除了业道罪,还有犯戒罪,后果很严重。如果他们不再“好心妄语”乃至能忏悔以前的“好心妄语”,大众才能更有接受事实的条件,否则大众始终会认为“那么正直的人绝对不会骗咱们”,这种状况下怎么接受事实呢?更何况,习惯了“好心妄语”,以后就很容易“开缘”,随便找个“好心”的理由就可以随意妄语了,这不是很可怕的事情吗?可以祈请法师引经据论对“好心妄语是有过失”的进行有力的辨析吗?祈愿借此因缘,教内的这种不良风气能有所改善,减少大众造妄语恶业,促进佛教清净的恢复。
【贤佳】随喜深思!关于业果,龙泉寺体系执事久学《菩提道次第广论》,往往认为“师父”作为自己依止的“善知识”是最大具力业门,超过无量诸佛。如《广论》{编者注:指《菩提道次第广论》,下同}卷二说:“由其承事知识,应于恶趣所受诸业,于现法中身心之上少起病恼或于梦中而领受者,亦能引彼令尽无余,又能映蔽供事无量诸佛善根,有如是等最大胜利。……虽于俱胝佛所种诸善根,谓行布施或行供养或受学处所起众善,然彼仅以上半日善即能映蔽。”而贤佳等同行岂可相比?小小“受学处”(持戒)岂可相比?自然毫不犹豫地要护持“师父”。而且按藏传“四皈依”教理,依师是置于皈依三宝之上,自然置于依戒法之上,龙泉寺体系高倡“依师持戒”(否则是随顺“我执”“法执”“戒禁取”),为了依师、护师,岂执着于小小戒条?
关于“好心”妄语的问题,您可在CBETA电子佛典集成软件中检索看经典是怎么说的,综合作辨析。
【居士】“龙泉寺体系执事久学《菩提道次第广论》,往往认为‘师父’作为自己依止的‘善知识’是最大具力业门,超过无量诸佛”,请问法师的意思是:龙泉寺体系执事法师真心认为师父无罪,是吗?如果内心认可师父是有罪的,怎么还会认为“‘师父’作为自己依止的‘善知识’是最大具力业门,超过无量诸佛”呢?如果认可师父有罪,既不堪为“师父”了,哪里来的“最大具力业门”呢?
【贤佳】藏密有男女双修法,古来大德有示现逆行,做了世俗所谓的“性侵”并非就认为有罪,何况还没确实证明有做呢。即使示现有罪过,也是于己有恩的师长乃至内心已认作根本上师,仍然是具力业门。而且“师父”的名誉还密切牵连龙泉寺体系乃至整体佛教,而龙泉寺体系、整体佛教不也是具力业门吗?如此看待,岂可不积极维护“师父”的名誉?
【居士】佛教经典有说“于己有恩的师长乃至内心已认作根本上师”既已认定,永远不可舍弃的吗?如果认错了呢?永远不舍弃乃至不顾一切“维护”,岂不是拿自他的法身慧命当儿戏?看来藏密的双修法虽然危害重,但其危害范围远不如“四皈依”和“‘好心’妄语”,这两个从最初就将“以戒为师”破坏掉!
【贤佳】很多学修藏密者是那么宣讲的,认了“根本上师”,必须尽力观功德,如果看到上师“过失”,必须自省是否错乱,即使不维护,也绝对不能“诽谤”,否则“罪业极重”。他们可以说不要轻率认定根本上师,轻率认错了是自己的无明、自己的业,不要怨别人。再加上可以“慈悲”(“好心”)炮制很多功德、罪过的说法来维护权威和团体,在这个理论体系中是很难跳出来的。
【居士】藏密法真是害人不浅!可以“自圆其说”,还把退路都堵死了,难怪不易跳出来呢!
【贤佳】所以流传千年,滋蔓广大。应随缘尽力明辨,既是护教,也是救人。
【居士】《萨婆多毗尼毗婆沙》卷四:“如是人终不为身,若为他人,若为财利故者,此是成就无漏信人,终不故作妄语。正使凡夫,深乐佛法,乃至失命因缘不作妄语,而况圣人。若人语言:‘汝若妄语,不害汝命。若不妄语,当害汝命。’即自思维:‘我不妄语,害此肉身,灭此一身。若妄语者,灭无量身兼害法身。’誓不妄语。人复语言:‘汝若妄语,活汝父母、兄弟、姊妹一切亲族。若不妄语,一切所亲尽皆杀之。’寻复思维:‘我不妄语,害此一世生死亲族。我若妄语,流转三恶,永失人天累世亲族眷属,又失贤圣出世眷属。’是名不为他而作妄语。又复语言:‘汝若妄语,与汝珍宝种种财利。若不妄语,则不与汝。’即便思维:‘我不妄语,失此俗财。我若妄语,失圣法财。’是名不为财利而作妄语。”意思是说,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为了眼前的利益(包括自他性命)而妄语,那就是说,妄语戒应该是没有开缘的吧?
可是学习《五戒、八戒参考资料》中,忏云法师开示是有开缘的:“大妄语开缘有三:一、增上慢人;二、若说果位,不言自证;三、若戏笑说谎说。小妄语开缘:为救护众生剧苦及性命,或为佛法而自无恶心。”“又有《菩萨戒本》云:‘又如菩萨为多有情解脱命难,囹圄、缚难、刖手足难,劓鼻、刵耳、剜眼等难,虽诸菩萨为自命难,亦不正知说于妄语。然为救脱彼有情故,知而思择,故说妄语。以要言之,菩萨唯观有情义利非无义利,自无染心,唯为饶益诸有情故,覆想正知而说异说,说是语时,于菩萨戒无所违犯,生诸功德。’小乘律中虽无此文,若为解脱命难等,亦宜准是开听。”
请问法师:以哪个为准呢?
【贤佳】别解脱戒(五戒、八关斋戒、十戒、具足戒)没有故妄语开缘(误说是开缘,不算数)。菩萨戒有开缘,开缘是“为救护众生剧苦及性命”而不得已妄语。“为佛法而自无恶心”非律中开缘(会泛滥成灾)。若受了菩萨戒,“为救护众生剧苦及性命”而不得已妄语时,“于菩萨戒无所违犯,生诸功德”,但于别解脱戒有违犯,应依别解脱戒忏悔仪轨作忏悔。若凭恃菩萨戒而不忏悔,那么是无惭无愧,其心粗率,菩萨戒也不清净。如《大般涅槃经》卷六说:“若有比丘犯禁戒已,骄慢心故,覆藏不悔,当知是人名真破戒。菩萨摩诃萨为护法故,虽有所犯,不名破戒。何以故?以无骄慢、发露悔故。”
【居士】这样就清晰了,按照佛法:别解脱戒没有故意说妄语的开缘,按照菩萨戒的“为救护众生剧苦及性命”开缘了,仍需按照别解脱戒忏悔仪轨忏悔别解脱戒的犯戒罪,否则别解脱戒、菩萨戒均不清净。藏密的“三昧耶戒”根本就不属于佛教戒律,凭什么以自己炮制出来的“戒律”破坏佛教戒律?这不是很没道理的事情吗?佛教的“超越”不是“破坏”的代名词啊!藏密的“大法”是在突破佛教的基本底线,不顾道德伦理的约束,如此“超越”!【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03)》·(二)】
(四)
【居士(龙泉寺义工)】怎么解释“师父”派很多出家众学外语、出国留学、建道场(包括刚受戒没多久的)?
其实这个问题挺复杂的,弟子也弄不清楚,不好判断。也许是为了消除业障,增加承担心,培养心力,培养大乘种性,杜绝只顾自己的小乘习性。不过日常法师也提到过,出来做事的是少数人,大部分留在内部学修,出来做事的人隔段时间还要回去充电。让弟子做事的原因主要是担心落到小乘习性里。
还有一点,日常法师经常说:佛法事业,佛法是根本,很多时候会变成只有事业,佛法却没有了。
【贤佳】我转给那位原极乐寺比丘尼,她回复说:“您先前说‘以前高僧大德都不愿意和世俗社会有交集’,现在说‘(外派承担)也许是为了消除业障,增加承担心,培养心力,培养大乘种性,杜绝只顾自己的小乘习性’,那么以前高僧大德不想如此么?‘佛法事业,佛法是根本,很多时候会变成只有事业,佛法却没有了。’是啊!这是需要我们警惕的。其实在我看来,龙泉系统的很多‘佛法事业’,是在‘世间事业’上包装上‘佛法’的外衣,本来不是佛法,并宣称这样去做事业是‘历事炼心’,是‘修行’,这对于人正确认识什么是佛法和修行有迷惑性。您说‘让弟子做事的原因主要是担心落到小乘习性里’,正是受此迷惑影响。”
一位法师相关来信说:“随喜大家的辨析,对持戒的问题做一点回应:持戒的关键并不在于与外界隔绝,而是有没有老老实实依教奉行的信心和决心。如果有皈依法的决心,一位在家居士也可以过午不食满两年;没有这样的决心,从前会长到下面的沙弥,确没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一条。”
【居士】佛法没有什么标准答案,因时因地因人施教,不和世俗社会接触有其道理,让弟子出去承担也有其道理,要看人的程度吧。也许有些小乘根性的人如果继续一直和众生隔绝,会越来越远离大乘,也许有些人和众生待得太久,落入世俗、丢了佛法。也不是简单的这个对、那个就不对,非左即右。这个学的,弟子自己很难把握,一般学的人绝对会按照自己的习性选择修行的方向,往往自己选的路和善知识让走的路相反。和自己的习性相反,所以修行才不是件容易事。顺着自己的习性当然容易,逆转习性才是难事。
【贤佳】那位原极乐寺比丘尼回复如下:
1.按照您现在所说“不和世俗社会接触有其道理,让弟子出去承担也有其道理”,是否推翻了先前所说“现代人的根性较以前人差很多,社会环境又复杂很多,以前高僧大德都不愿意和世俗社会有交集,现代人怎么老想着要往外面跑呢”?以现在的逻辑,您之前所说的居士外护环境的必要性,是否也可以推翻?因为既然“有些小乘根性的人如果继续一直和众生隔绝会越来越远离大乘”,那么居士给予这些人外护,岂不是在让人远离大乘,妨害他人修行?
我先前说出家人应学习了解怎样和居士(含有指外界的意思)互动的戒律,不是说要让出家人往外跑,是针对这一现实情况而说:极乐寺僧团过于限制人的管理方法和学修体制的漏洞会导致人智识昏蒙,进而会让人丧失正常的自立能力;并且尼众还可能因为不充分了解戒律和被极端依师法蒙蔽,以为在极乐寺僧团里才是对修行最有保障的,而被动被困在僧团中,挣脱不了以“保护持戒”“保护修行”为名而控制人为实的束缚。
您所说的“出去承担也有其道理”,怎么不是恶知识误害初学者?实为损害修行的“道理”。《大乘集菩萨学论》说:“佛告善男子:云何离诸魔事得不坏善?谓此菩萨一切时处,应先远离诸恶知识,亦不对类诣彼方所、论世俗语、亲近利养、供养恭敬,如是多种一切时处悉皆远离。又若微细烦恼能障菩提道者,一切时处亦皆远离,善知如是所对治故。”又说:“彼经复说恶知识相:谓毁正戒者,此恶知识应当远离;如是毁正见、正行、正命之者,悉皆远离;乐愦闹者,多懈怠者,着生死者,背菩提门者,乐居家眷属者,应当远离如是诸恶知识。善男子,虽乐远离此恶知识,然不于彼发起恶心及损害意,应如是住心。”
2.您说“佛法没有什么标准答案,因时因地因人施教”,又说“往往自己选的路和善知识让走的路相反”,可否理解为:只要听善知识的就好了?不和世俗社会接触有道理,出去承担也有道理,这有道理没道理是依据善知识所说吗?那么怎样保证善知识说的没错?如果“善知识”让您杀盗淫妄,您会去做吗?
如您所说,要遵照善知识教导而修行,这是很重要的。如《华严经》中文殊师利菩萨告诉善财童子说:“善男子,若欲成就一切智智,应决定求真善知识。”(卷第六十二)但需要是“真善知识”才行。
何为真善知识?不是我们随便说是就是,佛经里有参照依据。《妙法莲华经》说:“若善男子、善女人,种善根故,世世得善知识。其善知识,能作佛事,示教利喜,令入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当知善知识者是大因缘,所谓化导令得见佛,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卷第七)《摩诃般若波罗蜜经》说:“当远离恶知识,当亲近供养善知识。何等是善知识?能说空、无相、无作、无生无灭法及一切种智,令人心入欢喜信乐,是为善知识。”
3.“也许有些小乘根性的人如果继续一直和众生隔绝会越来越远离大乘,也许有些人和众生待得太久,落入世俗、丢了佛法。”怎么判断谁是“小乘根性”,谁是需要避免“落入世俗丢了佛法”?谁来判断?如果判断和安排错了,让应该息少缘务、寂静修行的的人去多接触外缘,让可以和外界自由互动的人受到限制和隔离,误人法身慧命,该怎么办?后果谁来负责?
4.“顺着自己的习性当然容易,逆转习性才是难事”,具体怎样的做法属于顺着习性,怎样的做法属于逆着习性?“善知识”让您去杀盗淫妄而您不做,是在顺着习性还是逆着习性?您说逆转习性才是高难修行,那么:依师的习性是否应逆转?对师友观功念恩的习性是否应逆转?信佛的习性是否应逆转?如果有持戒的习性,是否应逆转?想逆转习性的习性、“迎难而上”的习性是否应逆转?
【居士】不让人接触世俗社会针对的是什么样的人,让人出去承担又是针对什么样的人,如同工具一样,不同的工具用在不同的地方,需要灵活掌握。物尚且如此,何况复杂多变的心?
善知识这方面,《阿含》里佛已经说过学佛这条路不是大部分靠善知识,而是全部要靠善知识。
至于善知识说错了怎么办?这个是弟子的问题,不是善知识的问题。十全十美完全没错的只有佛,那其他会出错的善知识要不要跟他学?还是先看看弟子要求具备的几个条件自己能做到多少吧。自己有多少分辨能力?依止之前观察善知识观察了多久?依止之前不会观察、不会辨别,依止了师父,到头来又怪师父,背弃自己的誓言,又到处说师父的坏话,这种业在《利器之轮》有讲,感得的果报就是很难遇到善知识。佛法是内求,多看看自己,别人没有问题,外境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自己。心净则国土净,心不净看什么都是问题。
以上这些是末学了解的佛法,只限于化教之内。
【贤佳】那位原极乐寺比丘尼回复说:
1.为什么善知识说错了,责任是由弟子承担?如果善知识说对了,又归到谁头上?
2.“那其他会出错的善知识要不要跟他学?”对出错的善知识可以跟他学,前提是其错没有超出“善知识”的名义范围。当今时代因缘条件下,完全具德的善知识不容易找到,如《广论》“亲近善士”章说:“由时运故,具全德者实属难得。”如此条件下抉择善知识,善知识德相的首要一条是具戒,此若大破,则已超越“善知识”的名义范围。
3.“先看看弟子要求的几个条件自己能做到多少吧”,意思是说只考察弟子方面的因素,不考察师长方面的因素吗?这与经论对师弟关系的要求不符。
《广论》中“亲近善士”部分,先讲善知识所应有的德相,接着才讲弟子应有之相,可见不是舍此取彼的。《广论》亦有讲如果善知识做不如法行,弟子应该如何抉择取舍。如:“设若须随师教行者,若所依师引入非理及令作违三律仪事,如何行耶?《毗奈耶经》于此说云:‘若说非法,应当遮止。’《宝云》亦云:‘于其善法随顺而行,于不善法应不顺行。’故于所教应不依行——不行非理者。《本生论》第十二品亦有明证。然亦不应以此诸理遂于师所不敬、轻訾而毁谤等。如《尊重五十颂》云:‘若以理不能,启白不能理。’应善辞谢而不随转。”
南山道宣律祖《行事钞·师资相摄篇》说:“佛法增益广大,实由师徒相摄,互相敦遇,财法两济。日积业深、行久德固者,皆赖斯矣。”这里说师徒是“相摄”的关系。
后面又引文《尸迦罗越六方礼经》说:“弟子事师有五事:一、当敬难之;二、当念其恩;三、所有言教随之;四、思念不厌;五、从后称誉之。师教弟子,亦有五事:一、当令疾知;二、令胜他人弟子;三、令知已不忘;四、有疑悉解;五、欲令智慧胜师。”
由此可见对师长和弟子双方面都是有要求的,并且依各人本位不同,各有严格细致的要求。
4.确实如您所说,我依止之前不会观察、不会辨别,所以现在才需要把我的经验教训告诉他人,让人以后能多懂得观察、辨别,免得让更多人再受苦。
我指出我看到的问题(侧重于我较熟悉的极乐寺僧团),一是希望极乐寺僧团能对不如法的做法加以整改,让僧团里的尼众能获得真实修行利益;二是希望能唤醒一些有缘的受蒙蔽尼众,也包括和体系有关系的信众;三是希望让更多人看清真相,避免再受相似法祸害,以为不如法是如法、相似法是正法,贻误法身慧命。
如果您在生活中知道一个亲近的人有重大恶行,您会不告诉至亲好友等您所亲爱的人避害吗?这种做法是否是到处说此人坏话?“师父”因为淫行被揭露而不再能侵害尼众,能否将此揭露行为称作到处说“师父”坏话?
我本着这些发心所做之事,我想不一定会感得遇不到善知识,而是可能感得如果遇到恶法、恶知识会有人提醒我远离。我除了指出道场的不如法问题外,同时也给人介绍、推荐我了解的如法道场,这又可能让我感得遇到正法团体乃至善知识。
5.既然要“多看看自己,别人没有问题,外境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自己”,那么说“依止了师父,到头来又怪师父,背弃自己的誓言,又到处说师父的坏话”是在看谁的问题?
【居士】善知识先讲是前提,没有佛出世讲法,没有善知识引导,佛法难以趣入。弟子相中“正住、具慧、希求、恭敬”,第一项“正住”防止堕入党执而排他;第二项“具慧”是要善于辨别善恶知识及善知识的错误之处;第三项“希求”,若是希求心强烈,可感得佛菩萨之类的师长亲自来教导;第四项“恭敬”,很多人说自己对佛很恭敬,或者说如果佛来到我面前我肯定会很恭敬,其实不然,佛来了恐怕也只会把他看成普普通通的一个老比丘。
善知识不是没有,要看自己有没有造遇到善知识的业,自己的条件够不够,弟子这方面如果都没问题的话,不要说善知识,佛菩萨都等在那里了。假设您去求访一位知名的大德,大冬天人家一盆洗脚水倒您脸上,您会怎么想?假如您去求访一位知名的大德,要付出一条手臂的代价,您又会如何选择?
佛门不幸,这几个月来让世人看到佛教出了这样的一件事情。从古至今,范围影响这么大,佛教界也实属罕有,实属教难,这么一来断了多少人对佛教的信心,断了多少人的佛缘,又有多少佛弟子退失信心。这个业造下去,不知道会感什么样的果,还有很多人赞成并随喜。
也许有人认为是学诚一个人责任,是他造的业,其实未必如此,弟子了解的佛法是隐恶扬善,扬恶会怎么样?看看媒体报道就知道了,媒体最爱扬恶了,结果怎样呢?大家看到的恶人恶事越来越多,负能量长期在心里积聚,丧失对人的信任,导致更多的恶出现,现在没多少人敢去扶倒地的老人就是这样的结果。古往今来,犯戒破戒的僧人相信不在少数,可曾见过大量的书籍记载?某一个寺院的僧人破戒,可曾通报周围地区的人令其知晓?
家丑不可外扬,家丑不可外扬啊!世人都知道的道理。佛门的事情在佛门内部解决,即使解决不了,那也是业的结果。让世间人来调查裁决佛门的事,也是比较少见。这样的处理方式还是很失妥当的。如:“设若须随师教行者,若所依师引入非理及令作违三律仪事,如何行耶?《毗奈耶经》于此说云:‘若说非法,应当遮止。’《宝云》亦云:‘于其善法随顺而行,于不善法应不顺行。’故于所教应不依行——不行非理者。《本生论》第十二品亦有明证。然亦不应以此诸理遂于师所不敬、轻訾而毁谤等。如《尊重五十颂》云:‘若以理不能,启白不能理。’应善辞谢而不随转。”
【贤佳】宜应以戒为师,了解戒律中佛教导怎么对待破戒乱律而有大势力的恶比丘,我先前分享的资料中多有引述,宜回阅参考。不以戒为师,则所说佛法虽然头头是道,而往往似是而非,自误误人乃至深远坏教,日常法师、学诚法师即是典型。是应警思,切莫盲目观功念恩、覆恶扬善而自误误人。
我转为请教其他法师,一位法师回复如下:
{1.“不让人接触世俗社会针对的是什么样的人,让人出去承担又是针对什么样的人,如同工具一样,不同的工具用在不同的地方,需要灵活掌握。物尚且如此,何况复杂多变的心?”
回复:确实如此,不同根基的人需要用不同的教育模式。如果对方是真善知识,弟子改变自己旧有习惯,顺从师教当然好。只是这里有个前提是真善知识。相反如果是假善知识、恶知识,那么不鉴别地依师,肯定会导致不好的结果,这样就变成了盲信、盲从。
2.“善知识这方面,《阿含》里佛已经说过学佛这条路不是大部分靠善知识,而是全部要靠善知识。”
回复:《别译杂阿含经》卷四:“尔时,阿难比丘独在静处,作是思维:‘善知识者,梵行半体。’阿难起已,来至我所,顶礼我已,而作是言:‘善知识者,梵行半体,非恶知识、恶伴、恶友。’我告阿难:‘止!止!莫作是语。所以者何?夫善知识、善友、善伴,乃是梵行全体。又善友伴者,不与恶知识、恶友、恶伴而为徒党。何以故?我以善知识故,脱于生死。是故当知,善知识者,梵行全体。如是之事,应分别知。’佛所说法,有大义利,能招现报,乃至不与恶友、恶伴、恶知识等而为伴党。”在这段经文中也指出不应以恶知识为伴党,所以依师有个重要前提就是对方是否是真善知识。
同样《阿含经》指出是否是善知识需要以经论做为判断标准,换句话说学人应该相信自己有能力通过学习经论来辨析真假善知识。
《长阿含经》卷三:“佛告诸比丘:‘当与汝等说四大教法,谛听!谛听!善思念之。’诸比丘言:‘唯然!世尊!愿乐欲闻。’
“‘何谓为四?若有比丘作如是言:“诸贤!我于彼村、彼城、彼国,躬从佛闻,躬受是教。”从其闻者,不应不信,亦不应毁,当于诸经推其虚实,依律、依法究其本末。若其所言非经、非律、非法,当语彼言:“佛不说此,汝谬受耶?所以然者,我依诸经、依律、依法,汝先所言与法相违。贤士!汝莫受持,莫为人说,当捐舍之。”若其所言依经、依律、依法者,当语彼言:“汝所言是真佛所说,所以然者,我依诸经、依律、依法,汝先所言与法相应。贤士!汝当受持,广为人说,慎勿捐舍。”此为第一大教法也。
“‘复次,比丘作如是言:“我于彼村、彼城、彼国,和合众僧、多闻耆旧,亲从其闻,亲受是法、是律、是教。”……
“‘复次,比丘作如是言:“我于彼村、彼城、彼国,众多比丘持法、持律、持律仪者,亲从其闻,亲受是法、是律、是教。”……
“‘复次,比丘作如是言:“我于彼村、彼城、彼国,一比丘持法、持律、持律仪者,亲从其闻,亲受是法、是律、是教。”从其闻者,不应不信,亦不应毁,当于诸经推其虚实,依法、依律究其本末。若所言非经、非律、非法者,当语彼言:“佛不说此,汝于一比丘所谬听受耶?所以然者,我依诸经、依法、依律,汝先所言与法相违。贤士!汝莫受持,莫为人说,当捐舍之。”若其所言依经、依律、依法者,当语彼言:“汝所言是真佛所说,所以然者,我依诸经、依律、依法,汝先所言与法相应。贤士!当勤受持,广为人说,慎勿捐舍。”是为第四大教法也。’”
3.“至于善知识说错了怎么办?这个是弟子的问题,不是善知识的问题。十全十美完全没错的只有佛,那其他会出错的善知识要不要跟他学?还是先看看弟子要求具备的几个条件自己能做到多少吧。自己有多少分辨能力?依止之前观察善知识观察了多久?”
回复:这个要综合来看,就像世间老师如果讲错了,学生接受了错误的引导,那么老师应该负主要责任,但不能说学生完全没有责任,因为学生自己不鉴别对错,盲听、盲信,这也是学生的问题。但不能因为学生缺乏鉴别老师的能力,就说老师没有相关的错误责任,这个也不对。就像病人到医院看病,医生开了错误的药方,我们不能完全怪病人自己怎么没有能力分辨医生的好坏,更不能以医生不是十全十美为由,说出错的问题完全由病人自己负责。
《大方广圆觉修多罗了义经》卷一:“若诸众生虽求善友,遇邪见者,未得正悟,是则名为外道种性邪师过谬,非众生咎。”这是说如果学人本欲学习佛法,但是结果信奉邪师,这种情况下,主要责任还是归属于邪师。
不教人辨别魔事、魔罪者是恶知识,佛法是智信,绝非盲信。
《大智度论》卷四十四:“须菩提白佛言:‘世尊!云何菩萨摩诃萨随恶知识,闻般若波罗蜜惊、怖、畏?’
“佛告须菩提:‘菩萨摩诃萨恶知识教离般若波罗蜜,离禅波罗蜜、毗梨耶波罗蜜、羼提波罗蜜、尸罗波罗蜜、檀波罗蜜。须菩提!是名菩萨摩诃萨恶知识。须菩提!菩萨摩诃萨复有恶知识,不说魔事,不说魔罪,不作是言:“恶魔作佛形像来教菩萨离六波罗蜜,语菩萨言:‘善男子!用修般若波罗蜜为?用修禅波罗蜜、毗梨耶波罗蜜、羼提波罗蜜、尸罗波罗蜜、檀波罗蜜为?’”当知是菩萨摩诃萨恶知识。……
“‘复次,须菩提!恶魔作辟支佛身到菩萨所,语菩萨言:“善男子!十方皆空,是中无佛、无菩萨、无声闻。”如是魔事、魔罪,不说、不教,当知是菩萨摩诃萨恶知识。……
“‘复次,须菩提!恶魔作比丘形像到菩萨所,语菩萨言:“眼无常可得法,乃至意无常可得法;眼苦,眼无我,眼空、无相、无作、寂灭、离,说可得法,乃至意亦如是。”用有所得法说四念处,乃至用有所得法说佛十八不共法。须菩提!如是魔事、魔罪,不教、不说,当知是菩萨恶知识。知已,当远离之!’”}
另一位法师回复如下:
{辨析之前得首先声明一个事情,下文的依据主要引自《菩提道次第广论》,但是不代表末学无条件地认可《广论》,只不过因为《广论》是凤山寺和龙泉寺最为推崇的论,可是日常法师和学诚的许多做法却违背《广论》。
1.修行应该严谨地依照佛言祖语去做,不能自己另想一套。佛教的修行就是戒定慧三学,并没有别的,在果称为定慧,在因称为止观。
从戒来说,从来没有听说做事情就可以违背佛戒。日常法师不遵守戒律,指定一个女众统领比丘僧团,败坏佛教伦理,导致凤山寺今日的种种乱象。学诚不遵守戒律,犯下严重的恶行,身败名裂,后世堕落;同时,还给极乐寺200多位比丘尼的法身慧命造成重大伤害;给龙泉寺四众弟子和整个佛教也造成了重大伤害。
“止”的修行有很多办法,但是各宗各派从来没有做事情这个方法,道理上也说不通。凡夫因为散乱而无法开发无漏慧才要修定,所以修定的所缘境要很简单,外在的环境也不能很复杂,还要以清净的戒律为基础。而做事情心要不断思虑,还要面对变幻和复杂的境界,如何得定?如果做事情也能得定,那么所有的世间人自然就可得定得慧,还需要来学习佛法干什么?
“观”也要按照佛陀和祖师的指示去观,否则就是邪观。
《广论》的修行,也是用座上观察修的方法,所谓一日四座,求取佛法的心要,从来没有做事情这个方法。上座修之前应该有哪些加行,座上修的时候应如何,座下应如何,未修中间应如何,说得都很详细。(可查《广论》“修行轨理”部分。)
世间造一个手机尚要质、量、次第,丝毫不乱,修学佛法更是如此,岂可说佛法没有标准答案,糊涂混滥?日常法师和学诚自己异想天开,独创一种修行方法,结果反而出现了重大偏差,害人害己,非常可怜!
2.善知识只是我们和佛陀之间的桥梁,符合佛经的教授应当信受实践,不符合佛经的教授应当弃舍,岂可不辨是非,一味盲从?
《广论》:“以能开示一切取舍要义,尽离谬误者,独唯佛故。”“是故若是清净教授,于诸广大经论,须能授与决定信解。若于教授虽多练习,然于广大佛语释论所有义理不能授与决定信解,或反显示彼不顺道,唯应弃舍。”(以上两段引文摘自“法殊胜”“一切圣言现为教授”。)
3.不知所说《利器之轮》是指哪一颂呢?我在《利器之轮》里面到看到这样一颂:“若尽善士不喜我,实乃舍彼依恶眷,恶业利器回报我,今应断离诸恶友。”(如果所有的善士仁者都不喜欢我,不能普作摄受,这其实是自己曾经舍弃他们,反而依恃恶友为眷。所造的恶业利器之轮尽皆回转回报在我身上了,今应勇悍猛力地断止,舍弃这些恶友朋伴。)}
【居士】“各宗各派从来没有做事情这个方法,道理上也说不通。”古往今来做事情的大德很多,略举一例,五祖也让六祖做过几年事情。
“世间造一个手机尚要质、量、次第,丝毫不乱,修学佛法更是如此,岂可说佛法没有标准答案,糊涂混滥?”离文字相、离语言相的佛法用语言文字能说出标准答案吗?指月,不要把那个手指当成月。如果说佛法真有一个标准答案,那也是缘起性空。
《利器之轮》这部分末学记得有些错误,第十七颂和第十八颂有些弄错弄混淆了,感恩指出!“依止之前不会观察不会辨别,依止了师父,到头来又怪师父,背弃自己的誓言,又到处说师父的坏话,这种业在利器之轮有讲,感得的果报就是很难遇到善知识。”这一句话有误。
【贤佳】五祖什么因缘让六祖舂米?六祖由舂米而增长佛法并悟道吗?您先前说“佛法没有什么标准答案,因时因地因人施教”,这是否是“标准答案”?隐恶扬善、家丑不可外扬是否是标准答案?您先前说“心净则国土净”,是否是标准答案?依师、观功念恩是否是标准答案?三法印、一实相印是否是标准答案?宜应深思。【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03)》·(八)】
(五)
【贤佳】一位居士相关来信说:“讨论中龙泉寺居士说:‘不过为什么能感得那么多居士来护持,主要还是受到僧众精进修行的感染,从这点上看,龙泉寺也是被大家认可的。即使是现在,大家还是认为龙泉寺的僧众还是比较注重精进修行的。’请问那位居士:您认为学诚引导下的龙泉寺体系有问题么?是以相似法体系主导下在运作么?现在的龙泉寺体系和过去有本质上的忏悔、割裂和转型么?何为精进?何为修行?在相似法体系主导下运作属于精进修行么?弟子认为龙泉寺体系和那位极乐寺比丘尼所述极乐寺体系大同小异,无本质不同。居士护持非‘精进修行’所感,而是世法(‘大德’、权位、高知、媒体和‘事业’等)和邪法的引摄。学诚主导下的龙泉寺体系所做所行背离佛教主旨。”
【居士(龙泉寺义工)】问题肯定有,佛在世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问题,也有犯错误的僧人,到佛那里告状的人多了,佛才制了戒,即使这样也有善星比丘那样的僧人出现。佛涅槃后,僧团也出现各种声音,分成若干个派别,也是因为彼此认为对方的修法有问题。
每个人都有善有恶,不能因为这个人有恶就全部否定这个人,这样就有失偏颇。即使是戒律,在某条戒上犯戒破戒,也不能否定这个人在其他戒上的持守,持其他戒的等流未坏。龙泉寺在某些方面的问题也不能将其全面否定,僧众们也是在努力学修戒律、学修佛法,学修错误的地方肯定有,但这个问题是普遍存在的,其他寺院学修就完全没有问题吗?《法华经》中,佛讲法时也有五百比丘离场,这些也是落于小乘修错方向的,佛也无可奈何。
心的世界里善恶都有。心中有恶就完全否定掉心,肯定是不对的,这样处理起来未免太简单太偏执了。
【贤佳】那位居士回复说:
随喜您正面回答了第一个问题,说“龙泉寺在某些方面的问题也不能将其全面否定”,“学修错误的地方肯定有”。您认为龙泉寺学修错误的地方有哪些?某些方面的问题具体是哪些?
正因为问题普遍存在和心中有恶,我们才应该善辨邪正,依佛法而不是相似法而行,否则流于魔道而尚不自知。讲相似法破见和“佛世犯错制戒”“分派别”“个人破戒”“《法华》小乘退席”等问题不同性质,不应含混概念。
另外请您正面回答之前余下的问题:
您认为学诚引导下的龙泉寺是以相似法体系主导下在运作么?现在的龙泉寺体系和过去有本质上的忏悔、割裂和转型么?何为精进?何为修行?在相似法体系主导下运作属于精进修行么?
【居士】不认为是相似法为主导,还是往佛法方向去的。其实未开悟前,大家都是在往佛法方向去的,毕竟真正的佛法非言语可以表达,凡夫所为谈不上真正的佛法。
拿一般寺院来说,平日所做所为也是早晚殿、拜忏、诵经、佛事、日常劳作、学习戒律、诵戒、学习法义、忏悔等等,主要以这些为主要内容。龙泉寺僧众在这些方面做的还是比较不错的。我见过的有额头上拜出伤疤的,还有非常努力承担的,那个承担的辛苦程度绝对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有一次我还看到大冬天一位沙弥半夜抢修完躺在地上铺了些纸板就睡了。还有诵戒,僧团也是非常重视的,学习也是每日都有,忏悔是看不到,但据教课法师讲,僧众们也是非常重视自我反省的。
形式上是这些,跟其他寺院都是一样的,内涵的话,末法时期,这个就很难保证了,但是龙泉寺看起来还有些意蕴在里面。有些寺院不要说内涵意蕴了,形式上都没那么齐全了。
【贤佳】那位居士回复如下:
1.“依师宗”“做事宗”的说法您听过么?以依师做事为主体是否背离佛教宗旨?
2.您不认为是相似法在主导,请问之前法师发的相似法辨析邮件您有收到么?是否能针对辨析的相关内容予以反驳?
3.您说“其实未开悟前,大家都是在往佛法方向去的”,“大家”具体指哪些人?“佛法的方向”是什么?
4.您说“真正的佛法非言语可以表达,凡夫所为谈不上真正的佛法”,如凡夫所为谈不上真正佛法,那凡夫如何成佛?所为有何意义?通过言语表达、通过言语学习的经论是不是真正的佛法?
5.拜出伤疤、承担辛苦、自我反省等内容与外道如何区别?类似内容世间法也很常见,如何区别?“依师学戒”“依师改戒”“学习主要内容为团队宗旨、师父开示”这些您认为有问题么?
6.您说“龙泉寺看起来还有些意蕴在里面”,请问您看到的意蕴有哪些?
7.龙泉寺体系,定慧修学的内容表现在哪里?
8.您认为学诚犯戒、破戒,请问您如何看待龙泉寺在事发后的公开声明?
希望您能针对以上内容逐条回复。
【居士】指月,表示了一个方向、一种意蕴,最终的结果是一个,形式上过程上有很多种,没到达之前、没领悟之前也可以说什么都不是,但也不可缺少。拜出伤疤、承担、自我反省等等是形式,也是过程。现在末法时期了,能碰到个过来人引路的话是很罕见的,谁能知道自己有没有走弯路、错路呢?看看《射艺中之禅》可以了解一些这方面的内容。射也只是一种方法,在最终没有射出那一箭之前,作者也走了不少错路、弯路。看看那本书就知道,依师是个原则问题,不断的练习也是必不可少。依师是原则,做事也是一种方法,在通往最后的结果前,这些都是过程,当然关键还是要有引导的过来人。
说到龙泉寺的意蕴,佛法讲造业的中心是意乐,龙泉寺僧众的意乐是要学佛,要学习佛法,要学习大乘,要精进修行,要诸恶莫作、修善奉行、自净其意,举此一例,可以从这里去理解一下意蕴。
关于学诚法师犯戒的问题,目前有两种声音,一种是相信他犯戒,一种是不相信他犯戒。停留在信或不信的状态,那佛法也讲信解行证,最终要证。如同我一样的大众能看到的内容很少,人证没见过,物证也没见过。政府的结论是出来了,可是政府的公信力在民众心中并非无可置疑。而且人证可以作假,物证也可能作假,有谁亲眼看见学诚法师犯戒呢?谁亲眼看到他发了那种信息出去呢?历史上铁证如山的冤假错案也是不计其数。这个事情,反正我是无法百分之百确定,我也没有神通,看不到事实真相是什么。即便事实真是如此,那也是他个人的问题,人的问题不代表法就有问题。形式上的法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法,形式上的法是可以被利用的,如同做一件事情,主要看发心,是恶心、求现世心、求后世心、小乘心还是大乘心,这个形式是固定的,可是心却不是,有为法阶段的形式就是这样。如同拜佛求现世也不是佛法,但它确实是一种形式、一种方法。
【贤佳】那位居士回复说:
您讲了很多,我只能提取到两个针对之前问题的信息:
1.您认可“依师做事”为主体的修法,这些过程可通往最后的结果(成佛)。请问有何经论依据?“依师改戒”“依师破戒”您也认可么?
2.讲龙泉寺的意蕴,感觉像在喊口号,而且那样的说法好像套用在绝大部分寺院都适用,实在体会不出什么“意蕴”。
另外您说“人的问题不代表法就有问题”,您应该很认可他的“法”,那您认可“依师性交”么?这样的过程也能达到您说的结果么?
还请您从第一封邮件看起,具体有针对地回复之前的问题。
【居士】我的回复里面基本都有了。
【贤佳】那位居士回复如下:
1.您认为龙泉寺有问题,学修有错误,但您没正面回复以下问题:“龙泉寺学修错误的地方有哪些?某些方面的问题具体是哪些?”
2.您不认为学诚引导下的龙泉寺体系是相似法在主导,但您没有正面回答:“请问之前法师发的相似法辨析邮件您有收到么?是否能针对辨析的相关内容予以反驳?”
3.您不认为学诚引导下的龙泉寺体系是相似法在主导,故我理解您认为现在的龙泉寺体系对过去不需要忏悔、割裂和转型,无本质不同。
4.您没有回答:“何为精进?何为修行?在相似法体系主导下运作属于精进修行么?”
“勤谓精进,于善恶品修、断事中,勇悍为性,对治懈怠,满善为业。勇表胜进,简诸染法,悍表精纯,简净无记,即显精进唯善性摄。”(《成唯识论》)
根据之前诸多邮件内容辨析,学诚的龙泉寺体系是相似法在主导,故善恶不分,未简染法,更非精纯,故与精进无关。
“云何渐次悟入唯识?谓诸菩萨于识相性资粮位中能深信解,在加行位能渐伏除所取、能取,引发真见;在通达位如实通达,修习位中如所见理数数修习,伏断余障;至究竟位,出障圆明,能尽未来化有情类,复令悟入唯识相性。”(《成唯识论》)
以上是《成唯识论》有关修行体系的一个简述。请问您明白什么是“识相性”么?能深信解么?学诚的龙泉寺“依师宗“”做事宗”体系对以上内容有何引导和学修?
5.您没有回答下问题:
您说“其实未开悟前大家都是在往佛法方向去的”,“大家”具体指哪些人?“佛法的方向”是什么?
您说:“真正的佛法非言语可以表达,凡夫所为谈不上真正的佛法。”如凡夫所为谈不上真正佛法,那凡夫如何成佛?所为有何意义?通过言语表达、通过言语学习的经论是不是真正的佛法?
拜出伤疤、承担辛苦、自我反省等内容与外道如何区别?类似内容世间法也很常见,如何区别?“依师学戒”“依师改戒”“学习主要内容为团队宗旨、师父开示”这些您认为有问题么?
我理解您不明佛法的方向,未对经论有深入研究和理解,故有之前含混颠倒的表达。
6.您说“依师是原则,做事也是一种方法,在通往最后的结果前,这些都是过程,当然关键还是要有引导的过来人。”
以下内容出自《瑜伽师地论》:
(1)有随信行,随法行两种根器的修行人:
“云何随信行补特伽罗?谓有补特伽罗,从他求请教授教诫,由此力故修证果行,非如所闻、所受、所究竟、所思、所量、所观察法自有功能、自有势力随法修行,唯由随他补特伽罗信而修行,是名随信行补特伽罗。”(自己没有力量随“所闻受、思量、观察法修行”。)
“云何随法行补特伽罗?谓有补特伽罗,如其所闻、所受、所究竟、所思、所量、所观察法,自有功能、自有势力随法修行,不从他求教授教诫修证果行,是名随法行补特伽罗。”(自有功能、势力,不从他求。)
(2)随法行菩萨是利根,随信行菩萨是钝根:
“由依止法得奢摩他、毗钵舍那,故我施设随法行菩萨是利根性;由不依法得奢摩他、毗钵舍那,故我施设随信行菩萨是钝根性。”
以下内容出自《佛遗教经》:
“汝等比丘,于我灭后,当尊重珍敬波罗提木叉,如暗遇明、贫人得宝。当知此则是汝等大师,若我住世无异此也。持净戒者,不得贩卖贸易、安置田宅,蓄养人民、奴婢、畜生,一切种植及诸财宝皆当远离,如避火坑。不得斩伐草木、垦土掘地,合和汤药、占相吉凶、仰观星宿、推步盈虚、历数算计,皆所不应。节身时食,清净自活,不得参预世事、通致使命、咒术仙药、结好贵人、亲厚媟慢,皆不应作。”
故您上述表达以及“依师宗”“做事宗”不符合经论之意。
7.您没有回答:龙泉寺体系定慧修学的内容表现在哪里?根据之前您的表达,我认为您对佛法核心的定慧内容的认识是茫然模糊颠倒的。
8.您没有回答:您认可“依师做事”为主体的修法,这些过程可通往最后的结果(成佛),请问有何经论依据?“依师改戒”“依师破戒”您也认可么?
9.您没有回答:
您说“人的问题不代表法就有问题”,您应该很认可他的“法”,那您认可“依师性交”么?这样的过程也能达到您说的结果么?
因之前您讲“依师是原则”且认可学诚之法,故我理解您认可“依师改戒、破戒和性交”。
【居士】这位居士下结论以及推导结论的思维模式挺匪夷所思的。《成唯识论》“谓诸菩萨于识相性资粮位中能深信解”,这是什么位次的人能修的内容?
这位居士读的书可能不少,且不说读过书理解能力如何、理解得对不对,佛教里的书不能随便看的啊,自己乱看会出毛病的,还是找个明白的师父指引一下吧。这个学法太恐怖了。宁可千年不悟,不可一日错路。【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03)》·(九)】
(六)
【原极乐寺比丘尼】末学通过仔细梳理义工的问题和有理有据地答复,觉得他的观点在体系里应该是比较有代表性的,通过这样答复,能启发那些和他有类似观点的人。我前期的回答蛮煎熬的,因为感觉他说得很不对,但自己又好像难以说清他怎么不对,这可能也正是相似法的弊害吧!现在煎熬的过程总算是有了很大的收获。
【贤佳】随喜!那位义工的相似法观点基本可以在“师父”的“开示”中找到相应内容,可回阅以前分享的对《感悟人生》《苦乐人生》《觉悟之道》等系列“开示”的辨析。【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03)》·(十)】
(七)
【居士(龙泉寺义工)】六祖有他做事的因缘,其他的人也有其他人做事的因缘,刚出家的小沙弥不做点事积攒些在道场修行的资粮,一来就想修大法,哪来的福报让其他人伺候着修行?
您列举了这么多“标准答案”,您发现了没有,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还有很多您没列出来呢,还有250条戒呢,哪个可以用来当作标准答案解决所有问题?缘起无常啊,用哪个标准答案可以解决?
佛学和学佛两者的区别要分清啊,陷到文字相里的是佛学,学者型的人容易把那些文字当成佛法标准答案。指月,别把指当成月了。您说呢?
【贤佳】“做点事积攒些在道场修行的资粮”是可以的、必要的,但将做事作为修行重心而置顶高倡,背弃传统戒定慧学修,是佛法正道吗?比丘(比丘尼)与沙弥(沙弥尼)的修行有何差别?沙弥(沙弥尼)与义工的修行有何差别?
关于标准答案和指月,如您所说道理,您何以定执依师、观功念恩、隐恶扬善呢?
【居士】“止的修行有很多办法,但是各宗各派从来没有做事情这个方法,道理上也说不通。”之前关于做事情的讨论是因为这句话,那位法师把做事情和修止联系起来以证明修行人做事情是错误的。
关于标准答案也可以拿这个来说,“做点事积攒些在道场修行的资粮是可以的、必要的”,在这个语境缘起下,做事情是对的吧?那是否意味“做事情”是标准答案呢?当然不是,修止观时就不行。
再拿您提到的观功念恩来说,弟子犯了错误时,假如师父对弟子修观功念恩,原谅了弟子的过错,不管弟子犯了多少过错都用这个法门,是否可以呢?那观功念恩还是标准答案吗?
再拿依师来说,除佛之外的善知识并非十全十美,假设善知识犯错,是否要照办呢?错,《广论》里也反对照办。那这个时候依师还是标准答案吗?
在不同的缘起下适用不同的法,正如慈心是瞋心的对治法,布施是贪心的对治法,可是用慈心去对治贪心就有问题了。那慈心是标准答案吗?
法是看缘起的,语言辩论也有其局限性,就如您很多回复里,其实都是利用这些局限性进行辩论。比如您刚说的做事,在这个缘起下适用,换个缘起就不行了。您经常用这个标准答案的思路来要求辩论方,当辩论方说做事时,您就说做事不可以当成修行的全部。
还有一句:“汝等比丘,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法尚应舍!“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非法,非非法。”您还要继续找标准答案吗?
【贤佳】那位法师是说以做事为宗而不按传统息事修行是不能成就“止”的,您牵扯到泛泛做事的意义和必要。您认为龙泉寺、极乐寺做事为主的“修行”能成就“止”吗?
您说“佛法没什么标准答案”,这不是标准答案吗?什么时候不成立吗?
【居士】真是对牛弹琴!您就用这个标准答案去修行吧!【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05)》·(八)】
(八)
【居士】我现在有点糊涂,想请教:什么是消业障?因为我在寺(龙泉寺)里被人欺辱,有的师兄说这是“因果”“消业障”等等。以此类推,凭恃“消业障”法门,是否欺辱他人变成帮对方消业,成为善行?那为什么在世间,放火、抢劫等罪行要受法律制裁,这不是也是帮对方消业障吗?
【贤佳】佛法以慈悲为首,而非以“业障”责人、轻人。欺辱他人,往往引发他人的苦恼,小消往业而大增新业,且自己也造恶业,是无智无慈。他们所说是相似法,错解、错用佛法。
【居士】感谢法师!这确实引发我很大苦恼。有一次,我遇到“境界”,思维自己的业障(回顾了自己在世间的各种业障),心情很不好,住在农家院,饭也不想吃,什么都不想干,只想躺着,甚至觉得我这样业障深的人活在世上是不是多余的。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才走出来。
【贤佳】宜多读佛经,避免轻易被他人说的相似法迷误、干扰。
【居士】以前上课说到:依师先依僧,依僧先依友。现在想想,身边的同行善友有时未必是对的。当时我是以依友的心态来相信同行,但其实这种业障说法给我带来了大苦恼,以后不能盲目依友了。
【贤佳】是的!应正皈依法,以戒为师,人(师友)只是辅助。【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05)》·(九)】
(九)
【居士】(20190105)不同意有位法师“佛门败类”这种谩骂式的盖批,于人于己都有损害。依佛理、依经典的辨析讨论才可利人利己。而且贤佳法师这种有教理依据的交流讨论方式,确实起到了护教救人的作用。对个人来说非常有意义,相信还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人有待喊醒!
之前在龙泉寺体系内学习《广论》,完全地信实上面的内容,觉得自己根基不好,还因为不能学修藏密的最高法而觉得很遗憾,同时也发愿不断增上、未来有缘受戒,学修藏密的无上大法。相信这种发愿的师兄不在少数。自己之前承担讲师及讲师关怀,也引导过学员和有缘的讲师发同样的愿。直至最近,从这些破邪显正的讨论中才知道,无上密、藏密最高法就是男女双修,知道了金刚乘中除了男女双修,还包含诛杀法等邪法。从而明晰自己之前那种发愿是有问题的,同时包括不断督促学员听《广论》、向有缘的人极力推荐《广论》都是有问题的。如果不是这样深层次的交流讨论,自己肯定还蒙在鼓里,即使知道错了,也不知道错在哪里。现在明确了,对于藏密只想远离,对于自己之前迷迷糊糊跟着团队发的愿只想舍弃,对于跟风引导他人发类似愿的行为只想忏悔。末法时代邪法横流,正法难觅,发愿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才是自己唯一的途径。【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07)》·(四)】
(十)
【贤佳】(20190105)一位居士来信:
今日讨论(八)中那位龙泉寺义工说:“还有一句:‘汝等比丘,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法尚应舍!‘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非法,非非法。’您还要继续找标准答案吗?”
请问义工:您依靠的上述《金刚经》引文是标准答案么?是否也是佛在具体缘起下的一种应机说法?您认为《金刚经》了义么?
【居士(龙泉寺义工)】读《金刚经》需要区分一下胜义谛和世俗谛。《金刚经》讲胜义谛,在胜义谛角度,文字相都不是,离语言,离文字,离有为相。佛讲法是因缘法,应缘起应机。《金刚经》属了义。
【贤佳】那位居士回复说:
以下文字出自《解深密经》,请问您如何理解以下经文?
{尔时胜义生菩萨复白佛言:“世尊初于一时在婆罗痆斯仙人堕处施鹿林中,唯为发趣声闻乘者,以四谛相转正法轮。虽是甚奇、甚为希有,一切世间诸天人等先无有能如法转者,而于彼时所转法轮有上、有容,是未了义,是诸诤论安足处所。世尊在昔第二时中唯为发趣修大乘者,依一切法皆无自性、无生无灭、本来寂静、自性涅槃,以隐密相转正法轮。虽更甚奇、甚为希有,而于彼时所转法轮亦是有上、有所容受,犹未了义,是诸诤论安足处所。世尊于今第三时中普为发趣一切乘者,依一切法皆无自性、无生无灭、本来寂静、自性涅槃无自性性,以显了相转正法轮,第一甚奇,最为希有。于今世尊所转法轮无上、无容,是真了义,非诸诤论安足处所。”}
【居士】{三时教 (名数)法相宗所立有空中之三时教也。此有年月之三时教与义类之三时教二者。年月之三时教者:一、第一时教,佛成道最初为破外道凡夫实我之执,说四大五蕴等诸法之实有而明人我之为空无。“四阿含”等之小乘经是也。二、第二时教,佛复为破小乘众实法之执,说一切诸法皆空之理,即诸部之般若经是也。三、第三时教,佛更为并破菩萨之空执与小乘之有执,说心内之法非空,心外之法非有,而明非空非有之中道。《深密》《法华》等之诸经是也。以前二时教,为佛说之方便,以第三时教,为佛说之真实。如此追年月之次第而分别三时之教法,谓之年月三时教。见《唯识述记》一本。义类三时教者,偏于如上年月次第之时,如于《阿含经》前说中道教之《华严经》,又如于《法华经》后说有教之《遗教经》,此乃恐三时教有漏故立义类之三时教,不拘说时之前后,诠一切有之教为第一时教,诠空之教为第二时教,诠中之教为第三时教。见《了义灯》一本。 From:佛学大辞典(丁福保 编)}
{了义经 (术语)说示究竟显了之义之经典也。从大乘言之,则小乘总为不了义经。然大小乘经典中亦有了义不了义之别。故佛言依了义经不依不了义经也。 From:佛学大辞典(丁福保 编)}
【贤佳】那位居士回复说:那您前说《金刚经》属了义是否值得商榷?
【居士】了义经(术语)说示究竟显了之义之经典也。从大乘言之,则小乘总为不了义经。然大小乘经典中亦有了义、不了义之别。故佛言“依了义经,不依不了义经”也。From:佛学大辞典(丁福保 编)
《大宝积经》:“佛告舍利弗:若诸经中,宣说世俗,名不了义,宣说胜义,名为了义。若诸经中,宣说作业烦恼,名不了义;宣烦恼业尽,名为了义。若诸经中,宣说厌离生死,趣求涅槃,名不了义;宣说生死涅槃,无二无别,名为了义。”
【贤佳】那位居士回复:
1.据《佛学大辞典》(丁福保编),三时教一条及《解深密经》原文,《金刚经》于佛陀教法整体体系中是否属不了义?
2.您先前说:“佛法没有什么标准答案。”请问“胜义谛”“最终的结果”是否是标准答案?
3.您说:“离文字相、离语言相的佛法用语言文字能说出标准答案吗?指月,不要把那个手指当成月。”请问在“文字语言相”这个层面,在“指”这个层面的法是否属于佛法?在这个层面是否有标准答案?
【居士】1.这个问题刚才的几个回复里已经有答案了,您再看看。或者这个问题您问问法师吧。
2.3.“佛法没有什么标准答案,因时因地因人施教,不和世俗社会接触有其道理,让弟子出去承担也有其道理,要看人的程度吧。”这个是末学之前的话。佛法是指导实践的,要用的,不是搞研究做学术,做文字功夫。非弄个标准答案的话,再考个试,那是佛学,不是佛法,文字上考的再好那也不是佛法功夫。在佛法实践层面上,是因缘法,无常变化,缘起性空,这说的是一个心的境界,懂文字和达到那个境界是两码事。
再补充一个例子吧。某人某时某地拜佛、诵经、做善事、持咒、念佛、忏悔、供养、祈求、发愿等等,该做哪一个呢?有没有标准答案?当这个人起了一个想拜佛的念头,这个念头就是缘起,那他就去拜佛了。当这个人起的念头是诵经,那他就去诵经了。念头是无常变化的,因为念头无常所以它的本质是空性的,若非空性的话念头就不是无常的了。缘起法就是这样,见缘起即见法,见法即见佛。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用这个偈子来说,用什么拂拭心?用法。用哪个法?佛说八万四千法门,都是用来拂拭心的,而且这八万四千只是很微小的一部分。所以用哪个法来拂拭心没有固定的标准答案。法无定法。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个直接指出空,即是空,何来标准答案?
【贤佳】您说“法无定法”,不是标准答案吗?
【居士】无谓文字游戏,世智聪辩,世间辩论技巧罢了。到此为止。
【贤佳】是的,确实是文字游戏。务实来说,“师父”对初学者封闭保护起来或安排出外建道场承担,您认为都是有道理的,都是对的,因为“佛法没什么标准答案”,是吧?那么是否您认为“师父”怎么说、怎么安排都是有道理的,都是对的?
【居士】弟子只就法义讨论辨析,发表一些粗浅看法,不讨论人。
【贤佳】撇开具体人,就您所说的法义来看,您认为师长“善知识”怎么说、怎么安排都是有道理的,都应该观功念恩而信受奉行,是吧?
【居士】不是。引《广论》原文如下:
第三者,谓于教授遵行无违,此是主要。《本生论》云:“报恩供养者,谓依教奉行。”设若须随师教行者,若所依师引入非理及令作违三律仪事,如何行耶?《毗奈耶经》于此说云:“若说非法,应当遮止。”《宝云》亦云:“于其善法随顺而行,于不善法应不顺行。”故于所教,应不依行。不行非理者,《本生论》第十二品亦有明证。然亦不应以此诸理,遂于师所不敬轻訾而毁谤等。如《尊重五十颂》云:“若以理不能,启白不能理。”应善辞谢而不随转。
【贤佳】很好!您怎么判定师长善知识所说“非理”?
【居士】依法。
【贤佳】法是自己看书得来的,还是从师长善知识得来的?对法的理解是凭己意,还是听从师长善知识的?
【居士】两种途径都有。听闻,思维。如佛所说:谛听,谛听,善思念之。
【贤佳】您先前说:“佛教里的书不能随便看的啊,自己乱看会出毛病的,还是找个明白的师父指引一下吧。这个学法太恐怖了。宁可千年不悟,不可一日错路。”您现在说的与这不矛盾吗?
【居士】不矛盾。
把佛法学对也是需要善根、福德、因缘的。缘起法如是,没办法,谁也左右不了。佛求正法也是舍头目脑髓,经过无数劫,中间也不是遇到的都是正法。
遇到正法、遇到邪法是因缘法,能不能判断出正邪也是需要善根、福德、因缘。判断不对就会信错,毕竟“证”是在“信”后面的很远很远的地方。自己看书,如果判断不够或未能理解正确,会出毛病,所以需要正法法师指点。但遇到的是正法法师还是邪法法师,这个取决于善根福德因缘,业决定的,抱怨也没用。
【贤佳】如果善根福德因缘遇到邪师,如何可能醒觉呢?
【居士】看因缘吧。善根福德不够容易遇到邪师。其实遇到正法法师也不信的人太多了,这样的人佛菩萨都不敢靠近,对佛菩萨做很小的不好的事情果报都会很大,所以佛菩萨不敢来,怕把他送到地狱去。无苦无出离,等他受够苦了,心里想找出路了,想止恶向善的时候吧。
正法、像法时代已过去,末法也将过去,之后的日子佛法隐灭,那时人人都是邪师,想醒觉的话,等下一尊佛出世的因缘吧。
【贤佳】现在很多人说日常法师、学诚法师是邪师,您怎么看因缘呢?随护邪师不堕落吗?随护邪师堕落,可能多劫在恶道里,岂能等得下一尊佛出世的因缘修行?
【居士】不讨论人,只讨论法义。弟子没有能力辨别谁是菩萨谁是魔。
因缘如此,绝大部分人碰不到佛,能碰到的是少数。作为师的人可能行持会出问题,但他讲的法可能是正法。这个需要区别对待。
【贤佳】辨别现前依止的师长善知识,不是法义吗?那法义讨论不是很脱离现实吗?有何意义?您跟我辩论,乃至写《〈〈感悟人生〉系列开示辨析》的反辨析,不是想证明自己依止的师长善知识没问题吗?
您如何判定作为师的人讲的法是正法而非相似法?他说您自以为是、“我执”、法执,您怎么办?另外您依何判定“作为师的人可能行持会出问题”?何以不反省是自己看错了、理解错了?
【居士】不是证明人,是证明法,法和人是两回事。戒破、见未破的情况是有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认定的“正法”,是和正法相应或是邪法相应取决于善根福德因缘。如果错认邪法为正法,什么时候能改过来需要因缘了。佛菩萨会一次次来,利用善巧方便智慧来救人的,等这种因缘成熟吧。
【贤佳】您说“没有能力辨别谁是菩萨谁是魔”,基本正邪不能辨别,何以能证明法?岂非文字游戏?
您认为赞许“明禁行”(男女双修)、引导“师徒不二而供身行淫”不破见吗?您认为安排尼众不受两年式叉摩那尼法就受大戒的见解没问题吗?
【居士】量低的人判断量高的人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也许路边的一个乞丐就是菩萨示现,弟子也不认识。菩萨来救众生的时候也会示现犯错,弟子没有能力认识谁人是菩萨。如果判断错了,对菩萨做了不好的事就糟糕了。所以如果是判断师出了错,自己不想再依止了,日常法师说那可以选择离开,但不要到处去宣扬自己认为的师过。
人和法是两回事,辨别人的正邪和辨别法的正邪不是一回事。
您后面提到的明禁行、尼众受戒等问题,弟子没受密宗戒,没看过密宗内容,也没看过出家人戒律,心中没有决定解,尚有疑问,所以没办法讨论这个话题。
【贤佳】错认、错护了邪师,不也是很糟糕的事吗?何以坚持回避明辨呢?日常法师说的就是对的吗?师长破戒作恶而不认罪,必定堕落恶道,如果不揭举救治,是慈悲吗?是念恩报恩吗?而且其邪见邪行误导、影响很多人,不明辩破斥,慈悲何在?
男女双修法、尼众受戒等不提前适当明辨,如果没有举治“师父”,您顺利到极乐寺出家了,安排您不受行两年式叉摩那尼法就去受戒,您怎么办?如果“师父”给您发性话题短信乃至提出“师徒一体供养身语意”,您怎么办?
【居士】觉得师不对,可以离开。遇到不好的人或是事是业果法则主导的,路上走遇到强盗能怎么办?跑不了被抢还好,被谋财害命也没办法,业果如此,观业忍受吧。
人和法不能混在一起,护法不见得护人,法是对的就好,所以才说“依法不依人”。
您看过弟子关于《〈感悟人生〉辨析》的再辨析了吗?就法而言,那么多反驳原文的辨析弟子一个个看下来居然没有一个是反驳对的。
【贤佳】您不离开龙泉寺体系,是觉得“师”对吗?听说道路有强盗,听说有人被谋财害命了,为何不确认、不避离?
《感悟人生》辨析的再辨析似是而非,文字戏论,耗我时间,我请其他人先作辨析。
【居士】弟子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龙泉寺体系的。在龙泉寺之前弟子在其他好几个寺院都待过呢,时间比龙泉寺还要长呢。弟子不会给自己贴个某某寺院的标签,只贴三宝弟子这个标签。
弟子写的再辨析您既然没有花时间看,怎么就确定是文字戏论了呢?是不是您受的戒条里没有不可以毁谤他人这一条呢?如果有的话,您不怕犯戒吗?
【贤佳】您人在龙泉寺体系,学修信奉龙泉寺体系的法,且这样积极地维护龙泉寺体系的法,何以不属于龙泉寺体系?怎样才算是属于龙泉寺体系?
您的再辨析我粗略看了,细辨耗时,请其他人先做。我们现在的交流很多问题您不正答,做文字游戏,耗费我时间,又曲护邪师相似法,业其实是很不好的。
【居士】问题太多,弟子答起来也挺耗神,所以有一些没答,已经回复的问题弟子是很认真在回复,没有做文字游戏的心态。
弟子认为自己学的法护的法不是邪师的法,也不是龙泉寺体系的法,是佛所说的法。
【贤佳】我每次问的问题很多吗?且您多曲答,并非没答。您没学《感悟人生》《苦乐人生》等龙泉寺体系的法吗?我们的系列讨论是从您辩护学诚法师的做法开始的,您又专门对《〈感悟人生〉系列开示辨析》作反辨析,怎么不是护龙泉寺体系的法?《感悟人生》是佛所说的吗?
【居士】弟子不认为是曲答。您看我答复您经常得敲好多字,用手机敲,挺费劲的。
弟子看《感悟人生》《苦乐人生》之类的龙泉寺书籍是学习佛法两年后的事情了,看过后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尤其是看和尚微博上的那些给网友的答复也都开示得不错,这才去的龙泉寺。是这么一个因缘。
弟子认为《感悟人生》讲的是佛法。您最后一句又是文字游戏,《印光大师文钞》《竹窗随笔》以及其他祖师著的书、菩萨著的论是佛所说的法吗?
弟子一直也不是辩护什么人,而是提出一些疑点,这些疑点目前还存在,比如人证、物证大家都没有看到,是否有人证造假的可能、物证造假的可能。
【贤佳】后人著作是论说佛说的法,其本身岂是佛说的法?
人证、物证您没看到,怎么说“大家”没看到?C法师劝极乐寺尼去举报的,您不知道吗?电信公司服务器调出的淫秽短信记录,您没听说吗?“是否有人证造假的可能、物证造假的可能”,为什么这么久了不能给出造假的证据而只是停留于反复说“造假的可能”?那么多排除造假可能的论说,您毫不在意吗?
【居士】“大家”指绝大多数人,绝大多数人没看到。人证,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过。而且C法师现在不是也不相信人证了吗?电信公司调取物证过程也没多少人看到。物证有没有存在科技手段造假?这个不是推论就能够解决的问题,要有实证说话才行。关于破淫戒的事也没有实际的物证。
在有疑点存在的情况下,弟子一向认为应当再慎重一些,不要轻易下定论。世间也有种法律精神叫“疑罪从无”。
【贤佳】您认为大多数人不相信存在人证吗?大多数人不相信人证所说吗?C法师的“反水”,我在《关于忏悔不依师及举报背后操控等问题的交流讨论(20180828)》(https://zhengxinfofa.org/216.html)辨析过,是不可靠的。
电信公司取出的短信记录您没看过吗?作假的可能性早已提出,早已排除。喊作假这么久了,谁给出了作假的证据?只是“坚持”自己的无据怀疑,岂可障碍依证据定罪?另外说政府可能构陷学诚法师这么久了,可有谁给出任何证据?【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07)》·(八)】
(十一)
【法师】《台湾版的大规模人性试炼——老学员目睹福智走向金梦蓉接班的十二个因缘》(http://www.mzhy.org/20190111-3/){编者注:被防火墙屏蔽}
【贤佳】我将此文章转发给了一些人参阅。一位法师说:“1.文中许多描述跟龙泉体系有相似之处,只是龙泉体系还没那么严重,如果再发展一些年,就很难想象会到达什么地步,也许那时比现在更难回头。应该庆幸我们在问题没有变得更糟糕的时候,就有转身的机会。现在尽管有很多人感觉很受伤,但至少我们不用再投入几十年的心血情感才发现真相。即使对于那些不相信事实的人,客观上也能让他们少受其害。2.‘它用虚幻的手法让自己和大众相信正法将兴、建立教法在望,偏差地大量吸徒纳众,出家的人数远超出教育的能力,对发展的企图心远甚于对传承教法的希求心。’这一条跟龙泉体系的情况特别吻合。不过,对于体系内还在被蒙蔽或者不愿醒来的人而言,他们可能不会这样认为。对于已经醒来的人,由于有很多当初是被虚幻和错误的引导被吸纳进去的,现在要重新走出来,也需要打破旧有思维模式,重新认识佛法和修行的真义。这是需要勇气的,也正是考验我们的时候,也许比让我们做多少‘事业’都更考验我们的心地。3.‘团体会出问题,是下面的人不知道自己的问题,而以为“只要向上依止上面的人,他总是比我高,所以应该会知道”,所以放弃对经典的理解,把解释权交给他人,自己照单全收。渐渐在金女士引导下,深信自己是无能的,必须依仰上师的救赎,放弃仅有的理智判断能力,层层转进下,完完全全听命上面的人。上面的人有机可趁,教导相似的错误概念。’这一条很有借鉴意义。我想,我们在思考团体的问题时,是否也应该反省自己的问题?从某个角度来讲,是我们催生了学诚,催生了金女士。如果我们相信有一个外在的救世主(无论他是代表佛教的形象,还是代表其他意识形态的形象),把救赎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而不是相信自己有能力救赎自己(依靠正法),这本身就跟佛教的精神有违,这种做法本身就不会让我们得到救赎。如果我们还有这样的想法,哪怕今天没有了学诚和金女士,以后也还会有某诚和某女士的涌现。”
一位居士说:“总体来说感觉龙泉寺就是步福智的后尘。过去C法师在佛子之家讲的课程,基本上都是依师法框架下的师长功德,团体就这样渐渐被相似法洗脑。也许刚开始‘师父’是想好好建设僧团,但是要扩大影响力就必须向世间推广佛法,然而他个人的贪心逐渐在夸大,龙泉寺也就越来越变味了。真是悲哀啊!末学今年也走近了皈依后的第十个年头,回想自己,也没什么长进,也挺为自己感到悲哀的!”
另一位居士说:“我没学过《广论》,如果说金梦蓉女士是转世再来,还要生下圣胎,这些事情我是不信的。但在福智僧团和一些信徒来看,可能就是相信的。当然这些事情不可考证,到底是不是,谁又能真的知道呢?但不管她是不是大德转世,现今持戒清净,避免丑闻,避免世人讥讽,精进修行,弘法利生,都是她应该做的事情。做不到这些,就算真是佛菩萨降生,但给佛教惹来混乱讥嫌,那也是有业果的吧?如果做到了这些,就算她不是圣人转世,那此生功德圆满,也会成佛成圣吧。”
一位法师说:“总结得如此准确,非常值得引以为戒。愿更多的人醒来,更多的人能够在佛法自由、解脱的道路上行走,更多的人远离所谓的‘团体’的精神控制,不再党同伐异,更多的人体会到佛陀毕生倡导的平等、慈悲,体会到平常心。过去走过的弯路是如此惊人的相似。走出来才知道,原来我是可以走出来的,虽然有痛苦和不甘心,但更多的是庆幸:幸好,走出来了,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可以认真学习实践佛陀的教法,在以戒为师的戒律精神的指导下,在依法不依人的精神的指导下用功和探索。离开那个所谓的‘团体’,结束了傲慢和黑暗的思维方式,在佛法上去实践,真正觉知到每一次呼吸都充满自由、平等和善良。感谢每一个让我觉醒和走出来的因缘!我们有责任把这段经历记录好,留给后人,避免后人走我们走过的弯路,避免在修行中远离佛法精神而渐渐傲慢自大,自我麻痹,再去麻痹别人、欺诳别人、控制别人。需要时间慢慢总结,慢慢反省,找到相似法和佛法的区别所在、特征所在,让后人更容易辨识。我们出家人,自己修行,也有正法久住的责任,不然,后人会越来越远离佛法的本怀。”
另一位法师说:“看到您转发来的关于福智团体的文章,这是居士对自己亲身经历的反思,具有一定的真实性。龙泉寺体系是沿用福智团体的模式,所以这篇文章所揭示的问题,对于龙泉寺体系的僧俗弟子都有借鉴意义。不过,感觉这篇文章内容有一点琐碎,作者反思得比较细腻,但是认识到的都是比较表层的东西,问题最根本的原因还没有认识到。福智根本的问题,是没有依佛陀的正法律。日常法师引入了流变佛法——藏传佛教,又掺杂了儒家文化、《太上感应篇》、《了凡四训》、《弟子规》、《新世纪饮食》、通灵、催眠等等。日常法师对佛陀的正法了知不足,信心不够,才会受到蒙骗。其对佛陀正法的皈依已经出了问题,打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邪魔外道才会趁虚而入。日常法师开创了法人事业,经商、开农场、开工厂,以此为荣,却严重违背了佛陀对出家人的戒律规定,或许他也是认为‘小小戒可舍’吧。但最后的恶果是,其在指定团体领导人的问题上严重违背了戒律,导致了整个团体巨大的灾难。这都是轻忽佛陀戒律的结果。后来发展到僧俗在一起唱歌,美其名曰唱‘赞颂’。名为佛教僧团,其实离外道已经不远了。福智团体的僧俗骨干基本上也是有这些问题,对佛陀的正法了解不足,对流变佛法和相似法极感兴趣。上座法师们发明创造了各种团体理念,以为高明,其实是自误误人。学佛人一开始需要对佛教的全貌多了解一下,明白什么是正道,什么是邪道,学佛都有哪些歧路。不然,如果第一步踏入错路,后面的悲剧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一位居士说:“福智好可惜,龙泉寺也好可惜!但确实是‘福祸无门,唯人自召’。说金梦蓉是大家求来的一场恶梦不为过,说XC是大家违心的妄想也不为过,因为他(她)们在某种程度上满足了大多数人的贪欲心。佛门讲‘庄严国土,利乐有情’,鉴于在福智常住30多年的法师列出的因缘也可汇集为两点:学修和事业。想常师父苦苦学佛那么多年,因为没传承‘弘扬’不开,跑去喇嘛教求法,结果自己搞了一套学制,真是在建立速成的山寨版的宗喀巴教法。而XC步其后尘,有过之而无不及。其盲目独断的‘依止法’,让多少人以为自己是无能的,是固执的,所以只要向上仰望,只要一贯听话,可以放弃对经典的读诵,放弃用理智去判断。没有了闻思修的引导,说生起对道次第的信心和法的希求心是不可能的。只靠一部《广论》以为无所不包、所向披靡,无形中排斥了多少对经典的理解及自主思考的能力!同时用‘高明’的手法——集体诵《大般若经·东北方品》让自己和大众相信正法在此将兴,都跑来跟着建立汉传佛教修学体系,结果学了蒙人害己的喇嘛教!那些好像调柔的具相弟子,从执事到上位,大多反倒瞋心、慢心越来越重,妄语得让人无语。说是注重戒律,想来诸多都是在喊口号,以此去要求和评价他人。本来许多居士有心学习戒律,却在一波又一波的‘善巧改革’中淹没,只有无奈地感叹福报为何越来越差。回顾和诸多同行一样,那么多感动与向往,难道是假的吗?自己的眼睛也会骗了自己?当罗列了十几项请益贤S法师时,法师回复‘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修行从来都是在自己的身心上下功夫’。真是‘多么痛的领悟’!再有寺里提倡‘用事业凝聚共业’,靠打造营队满足个人参与团体的渴求和自我的弥补,看似友好高明,实为虚伪狡诈,用多样形式吊学员的胃口,在物质与精神上美好包装,使其欲罢不能。想想这本身就是对佛法的轻慢和威胁,更别提在XC的教唆下大说相似法,无形中与佛陀的本怀渐去渐远。团体发展越来越大,我慢、邪见随之越来越重,太重视物质方面的成果,倚靠人多势众,不断扩大其影响,扩张势力,招揽钱财,而轻忽戒律,同时轻法慢教。大多数人想通过干事满足个人虚荣而深陷其中,使护持三宝和学法的心力渐渐褪去。所以是可悲又凄凉的。但‘只要愿意停下脚步,愿意恢复思考,人还都是有能力、有机会做出对的决定的’!‘找不回原来的自己’真是可怜,用错误业果解释甚至恐吓的结果是让人都不敢思考了。醒来离开虽然不代表以前做得多好,但因某些因缘现前,还是幸运的!请假或是因病乃至临近崩溃被弹出来是好事!大用无用,因祸得福,其中蕴含了多少感慨与福报!学佛法不是非要搞出什么名堂来,是老实本分,是敦伦尽分,是闲邪存诚。言‘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都会觉得太简单,其实着实不容易!对其讲的‘格鲁派的辩经有利于修行,就是他特重讲究闻思辩作为普遍大众修的强大基础,改变思考回路,才能谈正法昌盛’,说‘《广论》是宗喀巴集大成的佛学巨著’,不太明白与认同。赞同其讲‘我们实在应该向祖师,向所有传承师长忏悔,不依师承,乱传教法,师心自用,祸延子孙’。”
另一位居士说:“末学浅见:此总结不彻底,对修学和弘扬佛陀正法部分有益,部分有害,应该甄别。有益的部分:总结1指出‘排斥经典的理解及自主思考能力’不对,总结2指出‘顺从教育’不好,总结4和5指出团体应以佛法为核心,总结7指出不能妄用业果,总结8、9指出应(引导修行人)对佛正教法的希求和信心。有害的部分:它的总结3、6、10、12及文末将福智失败归因于没有依止格魯派的教导、对藏传教法的不了解、和格鲁中心不往来、不依(藏系)传承祖师、对《广论》修学不够等等,而不是归因于没有依止佛陀正法。通过广泛的资料可以看到,格鲁派的教导、藏传教法和传承、《广论》等都存在对佛陀正法的侵蚀,包括依师不依正法、诽谤佛陀所传唯识宗、奉男女双修邪法为最高法、引导修行人破戒、破坏世间婚姻法等众多。‘福智’所以出了破佛陀所传戒法等一系列重大问题,就是依了格鲁的教法并在此有‘发挥’,而很多人都还浑然不知是格鲁教法所为。由此可见格鲁教法的破坏力量之大!倘若团体依止佛法正法,定会以戒为师,研修佛陀正法经典,以正法经典为基础明辨真伪、去伪存真,怎么会出现这么大问题?福智如果还是以格鲁为正法传承,以《广论》为正法基础,恐怕团体大部分人还会受蒙蔽不知到何时为止!”
一位法师说:“总结得很到位,但是问题的根源似乎找偏了。日常法师和学诚恰恰都是中了喇嘛教四皈依的毒。本来是两个凡夫,结果在四皈依的语境下被捧成了佛,所以膨胀了,堕落了,也把团队引导歪了。格鲁派的辩经也不要神话。辩经这种形式是不错的,但是既然要辩,首先就要确定正确的标准。格鲁派的辩经当然以宗喀巴的观点为准,即便宗喀巴讲的和佛不一致的地方,也是以宗喀巴说的为准。这样的辩经就失去意义了,变成洗脑了,而不是启发人的智慧了。就像在龙泉寺一样,也有讨论,但是只要到‘师父说……’‘法师说……’,那讨论就结束了。
“对于龙泉寺体系的各位执事,希望他们能认识到福智模式的危害性,改弦易辙,回归到汉传佛教的传统修行模式上。凡夫的智慧超不过佛陀,也超不过祖师大德。‘建立汉传佛教修学体系’的目标是错误的,汉传佛教本来就有殊胜的修学体系了。如果非要打这个妄想,那至少也要等到持戒超过道宣律祖、唯识的体悟超过玄奘大师、真如的体悟超过智者大师、中观的体悟超过罗什大师、禅悟的境界超过六祖大师、念佛的功夫超过善导大师、华严的体悟超过清凉国师、修密的境界超过三大士,再来打这个妄想也不迟。对于还在龙泉寺体系的同学,希望他们也能认真读一下这篇文章,至少以后不要过于伤害和忽视自己的家人了,他们也是如母有情,也是发菩提心的对境。
“对于已经离开的同学,希望大家不要因此失去对三宝的信心,也不要对汉传佛教失去信心,而是通过这样的境界让自己变得更加坚强和理性,自尊、自爱、自强。成长的机遇都是哭丧着脸来的。
“虽然汉传佛教现在比较衰微一些,但是汉传是世界上唯一的大乘佛教,虽然真懂的人很少了,但也还是有的。大乘佛教确实是殊胜的,是释迦世尊的心印!如果汉传佛教灭亡了,那这个世界上也就没有大乘佛教了。再想想法显大师、玄奘大师等前辈,远涉流沙,九死一生,取回真经,多么的不容易,他们的鲜血不能白流!虽然局面很困难了,但也还要困兽犹斗,将来也还有脸面去见汉传佛教的历代传承祖师!牢牢把握住‘持戒念佛’这个根本,在这个基础上,汉传的八宗尽力多去学习一些,多尽一点力量。
“同时,已经离开的同学也要注重自己内心上的提升,不能只是换了一个依赖的地方。比如,有些同学,离开龙泉寺以后又一头扎入喇嘛教的怀抱。这在依师法上又犯了同样的错误。原来依止学诚的时候,就是用世间法的方式来抉择的,觉得学诚是会长,名气大,应该不会有问题,其实绝大部分龙泉寺的同学都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学诚。现在学喇嘛教的这些同学也是如此,大家都没有近距离接触过门措、索达吉、慈诚罗珠、益西彭措等等,和在龙泉寺一样,关于他们的一切都是别人告诉你的。也就是经过了这么大的事情,很多同学很伤心但却没有提升,只是从依赖学诚改为依赖索达吉。要相信自己,相信常住三宝!‘我也可以成佛!我自己深入经藏的话,也可以智慧如海!’”【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11)》·(十二)】
(十二)
【居士(龙泉寺义工)】业感缘起。其实核心问题有两个,一个是人,一个是法:日常法师如何?《广论》如何?
1.日常法师的悲心、愿力如何?是否已发菩提心?如已发菩提心,是否退失?菩萨戒戒体是否已破?以上问题决定了日常法师是否是持菩提心的大乘菩萨。如果是菩萨,那菩萨的差别也很大,究竟智慧到什么程度、方便到什么程度?这个决定了度化众生的效果如何。那弟子认为日常法师从一生清苦的行持以及悲心愿力的强大来看,应该已发菩提心并且也未退失。那智慧和方便部分倒是可能出现疏漏的。不过从他个人而言,菩提心未退,这一世修行等流也不错,应该还是在向上的通道。不过大乘这条路即使下一世仍然向上,也可能多世之后出现反复。对于学的人而言,能否感得更加具足方便和智慧并且悲心愿力强大的师长,这个和自己是有很大关系的。自己的业因造得如何?弟子相又如何?能不能感得好的师长?即便达摩祖师再来,又有几人能学得了祖师的法?所以日常法师经常说,首先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具器的弟子,否则师父位次再高也没用。弟子觉得日常法师这一生的示现就是告诉大家这个。日常法师走的时候也可能又给大家留个题目,考考大家弟子相如何,具不具慧、希求不希求、信心有没有。绝大多数人“道前基础”最开始这一关都过不去。
2.《广论》。宗大师一直被认为是文殊菩萨化身,已经数百年过去了,可曾有人见到佛菩萨并且告知这个不是真的?数百年来祖师大德见到佛菩萨现身的似乎也有过吧?有没有哪个祖师大德说佛菩萨告诉他《广论》有问题、宗大师有问题?这样的说法有没有呢?
以上是弟子愚见,错误之处请您指正。
【贤佳】您说“弟子认为日常法师从一生清苦的行持以及悲心愿力的强大来看,应该已发菩提心并且也未退失”,这种判断方法出自哪里?耶稣一生清苦行持且有强大“悲心愿力”,乃至为大众赎罪而甘愿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是否应该已发菩提心且可能胜过日常法师?
您所说认定宗大师没问题的这种依据出自哪里?《广论》中有说这么认定善知识吗?
【居士】都属于观察吧,善知识十德相里也有。宗大师的修证,教理等也是有记载的。您觉得该如何判断呢?还是谁都不值得相信,谁都有值得怀疑的地方?
【贤佳】善知识十德相里有说“清苦”吗?有说“佛菩萨认定”吗?“觉得该如何判断呢?”可依善知识十德相判断,首先是戒。
【居士】您觉得什么样的才算是善知识呢?历史上哪位高僧是您认可的善知识?现在佛教界有谁是您觉得值得接近学习的呢?
日常法师持戒不行吗?经常犯戒还是破戒了呢?宗大师呢?
【贤佳】符合善知识十德相的便是善知识,最低有基本正见、敬戒持戒便可作为善知识。释迦牟尼佛、弥勒菩萨、龙树菩萨、无着菩萨、智者大师、道宣律师等等都是我认可的善知识。现在佛教界敬戒持戒者都值得亲近。
日常法师持戒如何,可参阅文章《评论:师父临终的遭遇(福智新闻网)》(https://ladakh2017cn.wordpress.com/2017/11/01/shifu-linzong/){编者注:网页现已无法登陆},并可参看《谁毁佛制?罪在日常!》(https://m.weibo.cn/6764508276/4310977384039750)。{编者注:已失效}
宗大师持戒情况可参阅文章《宗喀巴法师亲说:出家比丘,最好与女性发生实质性关系来完成灌顶》(https://zhengxinfofa.org/3186.html)、《宗喀巴法师:比丘把女性身体观想为空,就可发生性关系》(https://zhengxinfofa.org/3180.html)、《宗喀巴法师的硬伤:男女性行为中证空性,无论析空体空,全都说不通!》(https://zhengxinfofa.org/3188.html)、《关于宗喀巴的事,给汉传诸护法一个交代:破见之患,胜过破戒》(https://zhengxinfofa.org/3260.html),并可参阅《一些交流讨论(20181220)·(一)》(https://zhengxinfofa.org/168.html)。
【居士】日常法师一生持戒精严,就因为临终因病用了“药石”就算犯戒了吗?没有开缘吗?接触女性身体是他主动的吗?
宗大师属于密宗,密宗究竟是什么内涵,门外的人怕是很难知晓门内是什么情况。关于密宗,至今佛教界也没有定论。没有了知一切的智慧,未能通达一切圣教无违,为避免谤法,慎重起见,不做妄议。弟子觉得若是与密宗不相应,大可以不去学。
【贤佳】日常法师临终非时吃包子犯戒,不入开缘。金女士那样大方抓他的手,岂是一日亲近之功?日常法师让比丘弟子与女众行淫,自己即犯粗罪。
学诚法师曾被宣传为“持戒精严”“戒珠朗润”,而日常法师也倡导妄语,其弟子奉行妄语,怎知其“一生持戒精严”?持戒精严岂会那样痛苦死相?岂会让俗女领导比丘僧团而大坏律制、大引后患?
您既然不了解藏密,怎么知道对其批评不对呢?何以“妄议”呢?《菩提道次第广论》中夹带藏密思想,且导引崇敬藏密,您学《广论》即已熏习藏密了,岂是“大可以不去学”?
【居士】目前全国各地学习《广论》的寺院很多,佛学院也很多,您觉得这些寺院和佛学院都是在传播邪法吗?这些人都属于邪教组织人员吗?
【贤佳】《菩提道次第广论》的问题没有《密宗道次第广论》那么严重,含带相似法,本身可不算邪法(但会导引趣向男女双修等藏密邪法),且没有严重邪行就不算邪教组织,但潜害大,宜应明辨而遏制。
【居士】如何遏制?佛学院取缔这门课程?
【贤佳】不必完全取缔,可以作为研究课程,讲明其偏差问题,不作为正典基础课来学习、宣扬。
【居士】有佛学院这样做吗?
【贤佳】不知道。
【居士】为什么那些佛学院没有如您所说那样做?
【贤佳】不了解藏密的根本邪恶,不认识《广论》的偏差隐患。【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11)》·(十三)】
(十三)
【居士】我认为龙泉寺就是复制了福智团体的模式。也许在复制福智模式的层面上,学诚与几位执事法师的心里是十分清楚的。还记得去年7月15日,在看到举报邮件后给J法师发微信,J法师认为二贤法师之所以举报,即是受了福智事件的影响。想来龙泉寺的执事法师们对于龙泉寺本身即是在众人华丽谎言上建立起来的佛教帝国的这一事实,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吧。但因为各个有名又有利,又想到是他们一手参与建设起来的,真真正正的出了力,所以不想轻易放手与否定一切。
想起了G法师的课上,他讲到《大般若经·东北方品》时,暗示未来的佛教将在东北方兴起,这曾给了无数听者希望。听者会错认为,自己在这样的一个团体里,也许自己也是个菩萨、大护法也说不定。G法师在讲《学诚侧记》{编者注:此书全称是《学诚大和尚侧记》}时又无数次暗示学诚为佛菩萨再来,或是玄奘法师再来。当时的大家没听出有任何的违和感,因为在那样的环境,这一切显得是那样的顺理成章。
找到在C法师课上做的笔记,记录的是C法师分享的他本人这十多年来修行心得的笔记。其中C法师讲得很用心的一部分,即是他本人的依师过程及心得,他总结了13条不如理依师的现行分享给了大家,即为:(1)求肯定;(2)说不得;(3)怕见面;(4)没话说;(5)怕打扰;(6)敬而远之;(7)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8)小事听师长,大事听自己;(9)依赖;(10)耍赖;(11)“货比三家”;(12)对善知识邪见、疑惑;(13)撕毁心灵的契约。记得当时在课上C法师把全部13条讲完,他已经哽咽了。我记得那日我坐在前排,看到C法师眼里含着泪水,当时的我也被C法师的一片依师的赤诚之心所打动。因为一直以来十分敬重C法师的人品,所以他的课,课堂笔记我都会课下背诵,因为想解脱、想成佛,或者说即便不能成贤成圣,但起码也要做个正人君子。后来在我选择不再回到龙泉寺的时候,每当想起C法师的第13条教授“撕毁心灵的契约”时,心里着实是挣扎、难过的,有种背叛的不踏实感。于是当时看了很多儒家的书,思考着我们是应该做个“忠义”之人还是做个“愚忠”之人。答案当然是做个“智慧”的人!这样不仅能够自利,还能更好地利他。
大家在那样的一个团体中,被洗脑久了,确实不容易走出来。希望慢慢地可以有更多的人把自己的脑子捡回来,慢慢地辨明是非,不被相似法所害,走上寻求正法的道路上。【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13)》·(五)】
(十四)
【居士】邮件中有法师提到对龙泉寺建立新的汉传佛教学修体系的看法,此前我也有此疑惑。当时觉得发愿是随师脚步建立新的汉传佛教体系,可是推崇和学的却是《广论》(藏传的),心里疑惑,但有“依师”在先,所以当时只能否定自己,不敢多想。现在明白了,很多东西只是拼凑的说法而已。
此邮件中提到G法师和C法师讲《大般若经·东北方品》,我也在,当时给人的感觉就是佛再世了,我们在座这些就是亲聆佛法,就像邮件中师兄所讲的那样甚至觉得自己能有幸听这样一位“再来”的佛、菩萨讲法,自己莫不是也是一位大菩萨?甚至有人就想成自己是佛讲法时忉利天集会上众菩萨中的一员。冷静想想多么可笑而可悲的事情!真这么简单就太容易了。
【贤佳】现在静想如何辨别真伪?未来如何避免被人迷惑?【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19)》·(四)】
(十五)
【居士】今日看到一篇《淫乱换血、逼良为娼、“包围”美国……这个邪教什么事都敢干!》的文章(https://m.sohu.com/a/312933005_120051293/?pvid=000115_3w_a&=1&v=3),感觉邪教的组织模式及洗脑体系都十分的相似。后又想到龙泉寺近些年的极速发展,网传学诚的野心等,细思极恐。幸亏学诚被抓了,不然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会继续被骗!强烈要求国家严查,看这害人的相似法,究竟是不是邪教!
【贤佳】邪教的定义是怎样的?外国如何认定邪教?中国如何认定邪教?
【居士】1.中国对邪教的定义
邪教是指冒用宗教、气功或者其他名义建立,神化首要分子,利用制造、散布歪理邪说等手段蛊惑、蒙骗他人,发展、控制成员,危害社会的非法组织。邪教大多是以传播宗教教义、拯救人类为幌子,散布谣言,且通常有一个自称开悟的具有超自然力量的教主,以秘密结社的组织形式控制群众,一般以不择手段地敛取钱财为主要目的。
法国专家们经过深入研究,认为应该从社会学角度出发,以“危险性”来界定邪教:一个团体,利用科学、宗教或治病为幌子,掩盖其对信徒的权力、精神控制和盘剥,以最终获取其信徒无条件效忠和服从并使之放弃社会共同价值观(包括伦理、科学、公民、教育等),从而对社会、个人自由、健康、教育和民主体制造成危害,即为邪教。
西方英语文化圈通行的“cult”(膜拜团体),法语、德语文化圈通行的“cult-sect”(膜拜教派),学术上的全称为“具有严重犯罪性质的伪似宗教组织”(Pseudo Religion)。
2.韩国现代社会与邪教
韩国是基督徒比率超高的国家,2014年统计数据显示,韩国基督徒人数占人口的36.7%。不过,韩国人很多信的不是正统的基督教,而是基督教外皮下的伪宗教。但是韩国强调宗教自由,只有“破坏性膜拜团体”(destructive cult)才叫邪教,就是说,等到酿成重大血案才算邪教。平常敛敛财、胡说八道一下,不算邪教,只能定义为“新宗教”,但按照中国标准,大多数都该扫进邪教的垃圾箱里。
在成立大韩民国后的1958年8月,当时的总统李承晚对大韩民国的“朴泰善长老教”韩国耶稣教传道馆复兴协会(朝鲜语版)作出了“迷惑舆论的邪教”的决定,并拘留了“教祖”朴泰善。朴被判处徒刑1年6个月,并服刑。
3.日本近代社会对邪教的判定
日本文部省调查局(现文化厅文化部)代替战前的内务省宗教局全面负责宗教政策,在同年向日本国会提交了改为认证制的《宗教法人法》,而不是申请制。在日本宪法第20条保障了完全的宗教自由,直到现在日本政府和法院等不能断定或是判定某一宗派是否邪恶、是否为邪教。但对《宗教法人法》第81条1项1号“对于明显违反法令,严重损害公共福利的行为”,和同2号前段“做了显著地偏离第2条规定的宗教团体的行为”等情况,法院同法81条1款可命令其解散。参考:日本宗教法人奥姆真理教。
【贤佳】您看依中国的邪教定义,学诚体系是否属于邪教?
【居士】刚才的定义中,我认为其中所说的“以宗教为幌子,掩盖其对信徒的权力、精神控制和盘剥,以最终获取其信徒无条件效忠和服从并使之放弃社会共同价值观(包括伦理、科学、公民、教育等)”,不就是龙泉寺么?
【贤佳】“使之放弃社会共同价值观(包括伦理、科学、公民、教育等)”,以及邪教定义中的“从而对社会、个人自由、健康、教育和民主体制造成危害”,有什么具体言论事据、危害事迹呢?【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19)》·(五)】
(十六)
【居士】出事前的那几年,龙泉寺一直引导大家做义工,普通的周末义工还不够,还有引导大家做常住义工,并美其名曰“净罪集资”。这和邪教团体中首先认定你有原罪,以原罪能在邪教团体中或为邪教首领做事而减轻罪业的方式如出一辙。然后再进一步说“一人出家,七祖升天”,以佛教出世解脱之诱,变相让大家把财产、房产等捐赠给龙泉寺和师父。这和邪教中把财产全部捐赠给教主的模式也很像。唯有几点不同的是,还没有把妻女献给教主,还没有疯狂地发展下线,不然就和邪教一样了,只不过是披着佛教善良的外衣罢了。【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21)》·(四)】
(十七)
【居士】几位师兄劝我拉黑您的邮箱,不再接收您的邮件,因为很多内容是魔加持的,看了会染污内心,我觉得有道理,本想拉黑拒收,但是始终没做。叫嚣得比较多的**我已经不理她,为了博眼球而无底线diss龙泉寺,言论宛如搅屎棍,不屑于反驳,也救不了。但是您不同,毕竟是比丘,师父看重的弟子,和您业缘也不浅。
我现在总体的感觉是魔障,师父事业如此巨大,不可能一帆风顺,不可能没有障碍。我感觉您被魔加持了,就像鬼打墙一样出不来。从这样几个方面说吧:
1.攻击佛教宗派。任何一个佛教宗派都有他的底蕴和传承,也会被其他人不理解,所以盲目攻击是很危险的。初期的信佛者可能会困惑的一些问题,竟然不断困扰您,让我很错愕,我觉得除了魔加持,没有别的解释。
2.攻击佛教祖师大德。当代的日常法师您有批评,好像对南怀瑾居士您也有微词,不久前我记得您还大赞他对师父的谈话,对宗大师也开始批评,这是太危险的情况了。而且还有跟随您的一些人,会把他们引向何地?
3.哪些人在跟着您?我不太清楚全部,但是我目前看到的几个真是不敢恭维。对外界说自己冤枉委屈,龙泉寺对她们不公平,实际内部人还算知道她们啥情况。我所在的地区,最近也有几个积极搜集材料,攻击寺院和师父的。她们说的事情,我先不说真伪,但是领头的几个人,过去在学佛小组里也是劣迹斑斑,违反“五不准”中重要的禁忌,而且是屡犯。到处跑道场,最后又哭鼻子回来忏悔,接收了接着又犯,等流之坚固令人惊讶。去了别的团体,也是老毛病,已经成为众人不齿的人了。现在摇身一变,代表正法开始声讨邪教了。感觉就像二流子上讲台来教大家做人,师兄们纷纷掩鼻远离。
最初您和贤启法师写材料,我心里真嘀咕过,师父是不是真的有问题。现在看了这些人反对师父,反对龙泉寺,我反而觉得师父可能是被冤枉的,龙泉寺是正法道场,不然不能让这些人这么丧心病狂。这些人过去的那些事和现在的所作所为如出一辙,一点不奇怪。
佛陀大智慧,有默摈的办法,我觉得非常高明也慈悲,不知道应该什么样的程序仪轨来做。反正我们对那些摇身一变的师兄,现在就默了,也不和她争,也不理她。过去就是,冷却一段时间就自己回来忏悔了。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现在您和寺里有分歧,互相默了,都冷静不说了,交给时间,交给菩萨,待魔障消除,如何?
【贤佳】名言安立,随人黑白。宜适当多读经律,依法思察,莫盲信于人。破邪显正,护教救人,责任所在,不敢默然。
【居士】莫信汝意。
【贤佳】当信什么?
【居士】三宝。
【贤佳】依什么信三宝?
【居士】初期肯定是依照经典,依靠传承,依靠戒律,依靠信心和福报,但是千万不能变成较劲,不能偏执,不能极端,不能变成法执,不能变成党同伐异。用对了是解药,用反了就是毒药,毫厘之间,很容易进入无解状态,进入死循环。有时候我觉得真是说即不中,但凡安立的,往往有局限,很容易走入死胡同。冒昧地说,我感觉您在一个逻辑的死循环里,越结越深。当然,更大的可能是您是正确的。不妨先缓缓挽救我们的努力,先反思反思,确保万无一失。反正我们也是这么刚强难化、冥顽不灵的“保皇派”,努力这么久没效果,这也不怪您了。
【贤佳】您不是说“莫信汝意”吗?何以如此自信己意?
【居士】不可全信,不可固执,我体会是这个意思。完全否定自己,那也无有是处;完全固执己见,那也很可怕。这样的教训太多了。还是给自己留点量,给别人留点量好。
【贤佳】是的,所以宜多闻阙疑,交流讨论,理智省思,不宜封闭固执。
【居士】您这样想,也有您的道理。交给时间吧。【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25)》·(八)】
(十八)
【法师】“团体”是个伪概念,先捏造一个“团体”的概念,反复强调,反复洗脑,凌驾在戒律之上,凌驾于每一个个体之上,凌驾于人伦之上,凌驾于国家和法律之上。以“团体”的名义去控制别人,行精神控制之实,别人稍有质疑就会告诉你:“团体”有恩于你,不能伤害“团体”。让个体忘记了自己也是团体的一员,自己不知不觉地就被别人代表了,慢慢就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基本道德标准、法律底线,连戒律也抛在了脑后,只要是“团体”需要的,就可以去干。所谓的这个“团体”意志,其实就是少数一批管理层的意志。
在这样的“团体”里,不仅忘记了戒律和戒律精神,也忘记了自己出家的本怀,没有能力去学习佛法到底告诉了我们什么,对平等、解脱、慈悲这样的佛教基本精神越来越陌生,只是拼命跟着维护“团体”,以此来获得一点可怜的安全感和崇高感。遵守的不是戒律,而是团体的“规定”;信奉和学习的不是解脱的佛法,而是“团体”的党同伐异,视与自己观点不一致的人为异己、叛徒。在这样的“团体”里,人与人之间相互提防,不敢讲心里话,为了自保,为了不被抛弃和边缘化,就要违心地谄曲,或者不自知地谄曲,导致人心越来越扭曲。过去最好的朋友、亲人,如今都形同陌路。管理层或者为既得利益,或者因为无知,孤注一掷,不惜突破底限,蒙蔽清众,罔顾事实,挟佛教和无辜信众走向社会的对立面。
经历这样一个残酷的弯路,也不完全是坏事,出家人、在家人,未来都会擦亮眼睛,更有机会认识和理解什么是真正的佛法,什么是戒定慧,什么是系缚,什么是解脱。
佛教“团体”本身并没有错,但是一定要以戒为师,爱国爱教,是个人修行解脱的助力和依靠,是服务社会的工具,是蕴藏佛教平等、慈悲的精神力量的源泉。否则,就会是危险的负能量。【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25)》·(十)】
(十九)
【居士】龙泉寺有的居士口口声声说“龙泉寺是正法道场”,那是依什么标准断定的?说站在您一边的居士都是有严重问题的、人品不好的,甚至用“二流子”来比喻,为什么?跑道场是龙泉寺体系禁止的,那“善财童子五十三参”在龙泉寺眼里是不是也是违规的?
【贤佳】那位龙泉寺体系居士回复如下:
我上次提到的人,在我们这里简直是个鬼见愁了,稍有了解的都知道。跑道场也许可以争议一下,那小组里谈恋爱的确是禁止的啊。而且是有婚姻的情况下要和多个组里师兄要谈恋爱,骚扰其他师兄,辱骂别的年轻女师兄,被小组开除,去了其他学佛体系,依然是老毛病,被赶回来忏悔,又同时和两个组里的男师兄婚外恋,被大家严重厌恶。多次迁单多次忏悔回来,现在摇身一变,成捍卫正义、捍卫正法,揭露批判龙泉寺的骨干主力了,在大力地收集材料,因为她也在藏传的体系里“参学”过,所以也搜集了其他体系的材料吧。据说这样的人,在围攻龙泉寺的团体里还有几个,等流很相近,都不是为了解脱来学佛,或者本来是学佛,进入团体就违规谈恋爱,有的骚扰其他师兄,有的还对法师骚扰,被开除团体后反攻报复龙泉寺。
我不能说都是这样的人在围攻龙泉寺,毕竟还有您和贤启法师这样品行高洁的比丘,还有几个我了解的师兄,单纯善良得让我扼腕叹息。但是的确有一帮烦恼粗重,过去扰乱道场、干扰他人修行、男女关系混乱被开除体系的人,在借机反攻倒算,上蹿下跳,非常活跃,和过去他们做的事情几乎一脉相承,希望您和贤启法师明鉴。也许您觉得是您和贤启法师在主导此事,但是我看更像是魔障,这些看得见的跳梁小丑也只是喽啰,只不过通过他们能窥一斑而知全豹。
也希望您警惕,这些和您一起捍卫正法、挽救众生的战友,品行到底如何。我说了您可能不信,您慢慢品。对照经典也可以,用基本的社会道德要求也可以。如果反龙泉寺立场正确,就能“一俊遮百丑”,过往的斑斑劣迹一笔勾销,那我无话可说。
如果他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发心纯正捍卫正法,反对邪教,那也要听其言观其行。她们拉抽屉,朝三暮四不是一次两次,也不是三次四次了。如果他们隐瞒劣迹,现在都在扯虎皮做大旗,打击报复过去的同行善友,出风头求存在感,在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生活中找点刺激和乐趣,我劝您远离她们,也反思您正在做的事,因为他们就是二流子。
【居士】龙泉寺这位居士所说的人确实让他们生烦恼了,这一点我读明白了。但是不表示支持您的居士都是素质低、做人有问题的。反而是学诚法师阵营的人,特别是有几位知名人士,人品问题很突出。当然,这不是我们要关注的,个人的因果个人承担,我们不去管他。很遗憾的是,这位居士,乃至很多体系内的居士似乎没有搞明白到底什么是正信的佛法、什么是邪教。【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27)》·(六)】
(二十)
【居士】末学从学诚事件后自己着手调查,仔细查阅大量福智团体资料,与龙泉寺体系做对比,觉得学修体系是一脉相承,而现在暴露出来的问题也是惊人相似。但随着法师与大家逐步深入法义的讨论辨析,自己的观念也发生了根本的革新。最早我认为是学诚个人的问题,如同许多脱离“福智”的信众认为是金女士的问题。后来发现即使学诚不在了,体系还是没有任何反思改变,觉得这是当权者的问题,如同许多人揭批“福智”高层一样。到现在发现根本原因是整个体系接受了邪法和相似法,导致今天的地步。所以无论是学诚或是贤诚,无论是金女士或是某女士,体系还是会不断爆出财色问题,看海外喇嘛教各教派层出不穷的高位领导者丑闻即可知道。但是发现即使是已经离开台湾福智团体的主力揭露人员,包括法师在内,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揭批过藏传佛教中夹杂的非佛法的部分,甚至大部分人都不敢指出日常法师本身许多行为已经偏离佛法,极少数敢将问题归结为日常法师引入儒家思想、将《广论》落地或者“违背了法王的教诲”造成的问题。即使是福智正法林,照样还是去印度请法,继续学习《广论》、五部大论等格鲁派内容。可见长久以来依师法洗脑之深,为尊者讳,不敢从根本上与邪法切割,依然徘徊在相似法的道路上。虽然没有了日常法师,脱离了金女士,但是只不过换了一尊上师,皈依了某仁波切、某法王,张嘴依然是某某师说。所以末学已经放弃继续跟踪、对比了。
个人觉得非常庆幸,如今自己能够从根本上重新建立一些基本认知,例如佛陀至始至终教导我们自依止、法依止、莫异依止,而喇嘛教的核心教义是建立在四皈依、上师法之上,必然会导致道路偏离。如果不从根本上认识到这个问题,进行变革,谈任何佛教组织革新,感觉都是徒劳无功。
【贤佳】随喜深思!
【居士】最近研读了一下“时轮信仰”,发现喇嘛教的扩张性也许是“福智”、龙泉体系两个组织都追求快速发展壮大的一个根源。
第4讲 喇嘛教的演进和经典http://t.cn/E5xxxuM{编者注:链接封锁,下同}
第6讲 喇嘛教的阴阳理论http://t.cn/E5xxxmY
第7讲 密宗之密http://t.cn/E5xxxmT
第8讲 密宗的性仪式:智慧女http://t.cn/E5xxxmn
第13讲 最早的喇嘛教反对者http://t.cn/E5xxxui
第14-15讲 喇嘛教《时轮经》中的香巴拉信仰http://t.cn/E5xxxm8
第16讲 喇嘛教中的坛城及其仪式http://t.cn/E5xxxmB
第17讲 十四世达赖及其在世界各地的灌顶仪式http://t.cn/E5xxxmd
第20讲 魔鬼的战争:现代喇嘛教的内讧http://t.cn/E5xxxmm
【贤佳】其教法的扩张性(本求世俗五欲、权利等,非有真实出离)会推动团体扩张。
【居士】您说的对!《西藏文化谈》(https://bbs.tianya.cn/m/post-free-685531-1.shtml){编者注:网页已不存在}的第5、9、10-12讲,就格鲁派很重要的《时轮经》展开讲述,包含灌顶的每个层次仪式以及里面所描述的世界观、末日理论、时轮信仰,我觉得是很有意思的视角来看格鲁派在世界各地的扩张。包括日常法师和金女士在福智团体宣扬的“宗大师父子三尊”再来,建立一个东方教法盛世,是不是有一脉相承之处?
有可能时轮信仰是格鲁派特有的,无法涵盖其他派别来描述他们在权利、财富上的扩张性,另节选《喇嘛教教义违犯国法的举证》(http://www.shixiu.org/thread-143619-1-1.html){编者注:链接已失效}中的引文:“正如德国著名藏学家Victor Trimondi 在《达赖喇嘛与9·11》中认为,从喇嘛教的教义中能够知道整个西藏问题的真实脉络。以下是具体内容的节选:
“所谓‘密教的佛法’,在唐朝时,乃是陆陆续续的由印度、尼泊尔与中国等三方面所传入的‘佛法’,再加上西藏当地民间宗教苯教的教义,所形成的一种混合式的宗教,就是西藏的密教。中外各大学机构的研究学者均指出:早期从印度、尼泊尔所传入西藏的所谓‘佛法’,在传承佛之正法这一方面来说,已经混合了印度教的性力思想与崇拜鬼神、神奇感应的教义,因此在本质上,已经不是当初释迦牟尼佛所传授的佛教法义了;另一方面,密教也吸收了西藏当地自古以来就流行的苯教九乘经典法义,以及各种密咒、护法神祇与雪山神灵崇拜信仰的法义;第三方面,由中国传入藏地的佛法,则是偏向于佛像与佛经,缺少真正了义的第一义谛真修实证的佛法行门,复加上西藏地方有轻视中国佛教法义的倾向,因此可以说中原禅宗的佛法对于西藏密教的影响力是微乎其微。
“总的来说,西藏密教除了接受印度教中的性力派淫乐法、旧婆罗门教及中国显教的佛像、经书等等之外(不包含中国佛教的修证行门),也吸收了藏地各地方自古以来就存在的苯教各种宗派所传扬的种种教义。因此,西藏密教当年其实是在如此大杂烩的情形下,经由松赞干布、赤松德赞、巴·赛曩、寂护、莲花生、智慧光、月称、寂天、阿底峡等人,再经由晚期的八思巴、宗喀巴、达赖喇嘛等人的努力宣扬之下所长成的宗教。在这期间,各教派为了能够增长自己在世俗上与宗教界的势力,莫不极端地扩大自宗自派领导人的个人声望与领袖魅力,极力实行造神运动,藉以招揽群众的支持。因此,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各教派之间莫不大量地进行夸大渲染故事、神化人格与制造假经典的工作,目的只为了要能够压倒他派,让自己的宗派能够夺取世间的权力与财富,与帝王国主争夺世间资财,这就是西藏密宗种种密续的由来。”
这次大宝法王事件,我才了解到十六世大宝法王1982年在美国芝加哥圆寂,身后留下的教产多达12亿美元,由夏玛巴仁波切接手,自己另选法王,从而控制着这笔庞大的教产。所以闹出了两位十七世大宝法王。而这篇卡卢仁波切自白(https://media.weibo.cn/article?id=2309404331954358116854){编者注:链接封锁}提到:“很多人认为仁波切的生活水平都一样,其实不然。仁波切也分奢侈级别、中等级别、下等级别。我总是过着仁波切中最好的生活。我父亲在世时,我像个王子般的活到9岁,整日就是睡啊、吃啊、玩啊。”而福智之前爆出大额资金流向加拿大,45亿新台币去向不明,金女士被爆在加拿大P岛及中国内地有大量别墅、其家人及福智高层干事生活奢靡,同时其福智教育园区的老师们每个月到手的收入连台湾低保水平都达不到。再看看龙泉寺体系,事发之前我一直以为寺里很穷、一直很缺钱,大部分法师和常住义工的生活都很艰辛,非常积极地捐钱捐物,为寺里建设向亲朋好友募款,事发之后得知大笔款项都被挪用,学诚个人生活奢靡,令人大跌眼镜。后期又得知有执事法师北京有三套房,体系一直鼓励大家出家前把财物都捐到寺里,看之前讨论,有的法师出家前把财产全部捐献,现在还俗想借点钱展开生活都被拒绝,大家甚至觉得学诚享受“是师父应得的”,不借钱也是应该的。这种高层聚集拥有财富,底层法师及信众却过着贫苦生活,强烈的生活反差,都是喇嘛教教义本质所会导致的特性。而整个体系习以为常的奴性意识,是喇嘛教洗脑的结果。
我也对比了下台湾四大佛教山头和“福智”、龙泉体系乃至喇嘛教几个教派团体的情况。虽然“四大山头”事业都做得很广大,但是根据末学当初的参访观察及历来的媒体报道,都没看到底层法师及信众生活贫苦而领导层奢靡的现象,而且在开展事业的过程中对善款使用都是非常小心的。而学诚本人热衷于各种头衔,在政治上步步为营,从副会长到会长,从政协常务委员到期望政协副主席,这种政治权力的扩张,和喇嘛教本身对政教统一的渴望,是否有相关性?而学诚带着体系对国家诸多法律法规的无视违反,用善巧为借口,以发展佛法事业为名头,急速扩张,快速发展,是不是“政教合一”权力欲望的彰显?我觉得也是一个值得探讨的角度。【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31)》·(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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