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极乐寺发疯尼贤H的交流讨论

关于极乐寺发疯尼贤H的交流讨论(20220110)

贤佳】(20220108)有人给我手机发来短信:“法师,疯掉的贤H法师曾经参加过精舍的学习吗?”您了解贤H法师相关情况吗?

释贤瀚】关于贤H法师,末学在2018年2月写的一份材料(未公开)记述了她的一些情况:

{我回忆起三位极乐寺的比丘尼法师,她们已经精神失常或严重抑郁,而根据我所回忆的细节,我联想到她们有可能也遭遇过师父的短信性骚扰,甚至可能更进一步。而且,可能是这“更进一步”的情况,导致了她们出现精神问题。我将我所了解的情况和存疑之处,一并叙述如下。

……

贤H法师是和我一个班的同学,我们一起剃度、受戒。我们还在龙泉寺做义工的时候,她母亲去看望过她,我帮助接待过她母亲。我们一起到极乐寺后,又被安排在一个寮房,所以业缘相对来说是比较近的。贤H法师的性格跟贤C法师很相似,且更为内敛,沉默寡言。

大约在2016年4月初,我们剃度后不久,她被派往“如意堂”(注:极乐寺下院),之后就很少回极乐寺了,所以我一直觉得她在如意堂。大约在2017年7月,贤H法师回到极乐寺。事后我听班导贤Bu法师说,僧团安排车去接贤H法师回来的时候,她有去接,半夜去的,凌晨四点左右才回到寺里。我问法师:“为何要亲自去,这么辛苦?”贤Bu法师说,因为贤H法师出现了一些状况,她觉得自己作为班导,出面去接一下,表示对贤H法师的关心会比较好。贤Bu法师还对我说,有空可以和贤H法师聊一聊,开导开导她。但具体贤H法师出了什么状况,贤Bu法师没有说。

我因为本身跟贤H法师业缘不错,而且也想帮助她,于是她回来之后没多久,我就和她有一次交流。我因为以为她是从如意堂回来的,就问她在那里生活的情况,她回答得比较含糊,但我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是性格使然。直到我去了日新精舍,我才发现,日新精舍里有她的身份证复印件,以及极乐寺为她申请去荷兰的签证而开的证明材料,这份材料大约是2017年5月前后开的,说明是在她回极乐寺之前不久。我看到这些材料的时候才回想到当初为什么贤H法师会回答含糊。贤H法师的个人材料出现在日新精舍,这说明她很可能去过日新精舍,以及被派去过荷兰(荷兰有我们的道场,名为“龙泉大悲寺”,有七八位极乐寺的比丘尼法师在那里)。然而这件事,此前未听任何人说过,包括贤H法师本人。不过,其他那些去荷兰大悲寺的比丘尼法师派去之后很少有回来的,而贤H法师这么快就回来了,跟别人非常不同,可以推想,这当中有可能是发生了什么计划外的状况。

贤H法师回寺没几天,她的母亲就来到极乐寺,原因我没有打听,但听她说这一次打算住久一些(她以前来过,都是住两三天就走)。大约又过了半个月,贤H法师开始出现比较明显的精神抑郁症状,后被送往元龟寺,她母亲一同前往。僧团是如何决定送她的,详情我不了解,但送走当天,我在现场,看到贤H法师不愿走,她母亲苦劝很久(我事后推测,应该是僧团让她母亲出面),她们僵持了很久,贤H法师始终沉闷不语,只是不断地挣脱母亲和护送同学的缚着,还不断地捡地上的石头试图砸车子和护送她的人,但最终还是被送上了车。

我当时想贤H法师真是太不知好歹了,但现在想,她的身上有太多疑点了:(1)她究竟是什么原因回来的?(2)为什么她回来后精神抑郁会加重?(3)为什么她不愿被送走?(4)为什么她会被这样强行送走?}

当时我班导贤Bu法师去日新精舍做我的思想工作,我告诉了她骚扰短信的实情后,也告诉她,贤H法师也来过日新精舍,她对此表现得有些震惊,看样子她之前一直都不知道贤H法师到过日新精舍。后来贤启法师把我接出去后,我也跟他说过这位尼众,因为贤启法师还兼任着荷兰大悲寺的负责人,他说,是有这么一位尼众,当时本来说要去荷兰的,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成。

那材料里我介绍贤H法师突然回到极乐寺,当时还发生了一些细节,我没有写进去。就是贤H法师的母亲来了之后,带来了很多新买的小裤,问我要不要,她说是因为她问贤H法师需要带什么来给她,贤H法师就说要带这个。过了一些天,贤H法师问我,小裤需不需要作长衣说净,我说需要。不久,我们班长(贤G法师)找我说贤H法师要忏长衣,问我可不可以做忏悔主,我就参与了忏罪。忏完罪后,贤G法师告诉我说,她跟贤H法师作忏罪前行时,感觉贤H法师有点奇怪,就是一些细节要反复地确定、反复地做,感觉似乎她很怕忏不清净,但过于累赘了,让贤G法师产生了观过的心(贤G法师给我描述的情况,给我留下的印象就是好像一个洁癖者要反复多次洗手来确认手洗干净的感觉)。后来贤H法师又找我把那忏完的两条小裤说净,当时感觉她扭扭捏捏的,我也有点烦,但我当时觉得可能是她的性格使然(现在我觉得可能另有隐情)。

贤佳】您说的贤H法师这情况非常迹似与淫秽逼迫相关。贤H法师后来情况怎样?她精神失常还没有恢复吗?您是否了解相关情况?

释贤瀚】末学在日新精舍是遭受淫秽短信骚扰后无意中发现贤H法师的材料的,过后我联系贤H法师那些异常迹象(经历之时不觉得异常,因为她本来就很内向,有些古怪行为觉得挺“正常”的,也因此有人说“师父”挺会挑人的,专门挑那些容易“下手”的人),也觉得她受到了淫秽逼迫。自从她被送去元龟寺后,直到现在我都再没有听到过她的消息了,不知道精神失常是否恢复。

贤佳】(20220110)我前天将您的回复内容转发给那位询问我者,没有回应。我昨天给其发短信问:“贤H法师近来情况怎么样?”也没有回应。应是贤H法师的状况不好,不忍言说,想来可悲!学诚未能宣判,那些疯掉的极乐寺尼都不能得到正规调查、帮助,其家人也得不到适当宽慰、补偿,是又一层可悲!

释贤瀚】贤H法师相对于我知道的另外两位精神失常的尼众,可能更少有人关注她的后续。她们三人都性格内向,但贤H法师在僧团中的“存在感”比另外两位更弱很多,不像贤C还有职务(当班导等),贤d跟同学们的关系也相对贤H法师跟同学们的关系要近。加上贤H法师是单亲家庭(我印象中她父亲已过世,并且好像父母也是早年离异),贤H法师初中毕业,她母亲是个体户,就她们的背景而论,是实实在在的弱势群体,也难于公开发声的。我曾想过联系她母亲,因为觉得她母亲对我还是挺信任的,但是没有联系方式,也不好找,就没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