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印顺法师体系的曲滥和汉传教法解构的因缘
(20221105)
(一)
【居士】关于清末、民国年间对阿含经发起的求法运动:
今天看到一篇文章,这位禅师是虚云禅师的两大隐修弟子的共同法嗣:
《阿含解脱道修证次第论讲·阿含解脱道与佛法的流变及修前的加行(2)》(维摩禅院2016-12-01)
最后一段:“玄奘大师当年用生命去求法,都没有找到佛陀亲说的法。直至近代,清末民国年间,在中国汉土又发生了一次求法运动。就是在这时,阿含经被重新重视了起来,经过数代大德的努力开发溯源,克服各种横逆、阻碍,把最能反馈佛陀亲说的法又再呈现出来。我们有这样的因缘能够直接打破二千五百多年的阻隔,学修到佛陀所讲的解脱法,这比玄奘大师幸运多了,所以大家要好好珍惜。”——这个问题您清楚吗?我在网络上好像也没有找到那次求法运动的事迹。
【贤佳】可能是概说,指清末、民国期间否定大乘经典而崇重阿含经的风潮。
其文所说,人云亦云,将有限考据基础上的主观推测当作定论来说,自许为史实、正理,实不严谨。如果方便,请将以下文章发给他,请其指教:
《关于佛经真伪的交流讨论》
《关于佛经真伪的交流讨论之二》
《辨破台湾印顺法师及其信徒的曲诈》
【居士】我看过他的其他文章,也听过他讲的语音内容,对于一些人否定大乘,他是破斥的,完全肯定他是大乘的坚定信仰者。他是大小二乘并弘,主要教小乘禅法与维摩禅,教理方面讲中观与唯识。
【贤佳】台湾印顺法师也自称是大乘的坚定信仰者,也讲唯识和中观,乃至讲净土经典论证阿弥陀佛净土实有。曲诈之人,难识真面。可参看《关于南北传教法的交流讨论之五·(三)》(https://zhengxinfofa.org/3085.html)。
如果方便,以下文章也请发给M法师看有什么偏差问题:
《辨破藏密应成派“中观见”》
《论修禅与持戒》
《辨破学山禅师滥说》
《辨破狂禅滥说》
【居士】我看了他讲的第一篇,里面也有破斥印顺的观点:
《修证次第论讲·阿含解脱道与佛法的流变及修前的加行(1)》(维摩禅院2016-11-30)
【贤佳】这是大体承顺印顺法师观点,小小不同,比印顺法师更认定阿含经的“佛语”纯正性而已,同样以推测当定论而盖说大乘经伪造。
其文说:“在很长的一段历史时期,《阿含经》被误认是小乘经典而被束之高阁。尤其是自鸠摩罗什译出大乘系列经典后,更加之大乘八宗立宗之后,阿含经就一直被忽略了。其实阿含经所讲,可以说是佛法的根本。”
这是玩弄概念游戏,如同小学生耻于“小学”的称呼,说其教科书不是“小学”教材,而是“根本”教材。也如同一些南传学修者唱说不要分别大乘、小乘,其实根本不承认大乘。相关辨析可参看《论“小乘”称谓问题》(https://zhengxinfofa.org/4413.html)。
如果《阿含经》不是小乘经典,还有什么经典是佛说的小乘经典?如果没有佛说的小乘经典,何有佛说的“小乘法”?如果没有佛说的“小乘法”,佛说的“大乘法”的概念怎能成立?他说“《阿含经》被误认是小乘经典”,等同根本否定佛说大乘法,只是“不好意思”直接根本否定佛说大乘法,所以这么“善巧”曲说。他还自许是大乘的坚定信仰者,自许是维摩禅,必是假大乘、假维摩禅,假此摄众而已,深坏大乘教法。
这如同台湾印顺法师认为观世音菩萨是虚构的,却参加纪念观音菩萨的法会说:“观音菩萨确有令众生热恼变清凉的甘露水,如愚痴众生、多病众生能时时虔诚的礼念观音,能得菩萨的悲心救护,便能渐增智慧或体力康健。”可参看《关于印顺法师、昭慧法师观点的讨论》(https://zhengxinfofa.org/616.html)。
佛教界似乎曲诈成风,不知始于何时,令人悲叹!
《维摩诘经》说:“菩萨随其直心,则能发行;随其发行,则得深心;随其深心,则意调伏;随意调伏,则如说行;随如说行,则能回向;随其回向,则有方便;随其方便,则成就众生;随成就众生,则佛土净;随佛土净,则说法净;随说法净,则智慧净;随智慧净,则其心净;随其心净,则一切功德净。是故,宝积!若菩萨欲得净土,当净其心;随其心净,则佛土净。……直心是道场,无虚假故。”(卷上)(http://cbeta.buddhism.org.hk/xml/T14/T14n0475_001.xml#pT14p0542c1015)
《大宝积经》说:“我亦不说有谄曲者有菩提行也,我亦不说多贪利养者有供养佛行也,我亦不说有我慢者有清净般若行也。”(卷第八十)(http://cbeta.buddhism.org.hk/xml/T11/T11n0310_080.xml#pT11p0464a2001)
《大乘理趣六波罗蜜多经》说:“云何大悲?无诈伪故。云何大悲?自性清净故。云何大悲?行质直故。”(卷第九)(http://cbeta.buddhism.org.hk/xml/T08/T08n0261_009.xml#pT08p0904c0201)
【居士】我看那篇文章的时候忽略了他这句——“《阿含经》被误认是小乘经典而被束之高阁”。如果他意思要把阿含同时也列入大乘,我也觉得这是不对的。阿含只能说是修大乘的基础。另外,他所讲的“对阿含经的求法运动”了解了一下,应该就是指民国期间的吕澄与杨郁文等在汉藏学院对阿含经的推广活动,这其中包括一些重新校对、整补漏缺。
【贤佳】他们(包括一些日本学者和印顺法师、吕澄等)较多受藏密应成派伪中观见的影响,认为佛与阿罗汉只是福德有异而空慧无别,自然认为阿含经所讲的慧法不逊于大乘。尤其应成派伪中观见根本否定唯识宗义乃至否定如来藏义,即是否定了汉传大乘各宗根本教义。随顺此见,再加上研究南传巴利语经典而看到觉音尊者等完全否定大乘教法,则自然倾向认为大乘经典尤其汉传大乘经典是杂伪乃至全伪的,如是自然强烈倾向于由有限的考据资料“合理”推断证成大乘经典的伪造和大乘佛菩萨的虚构。这两股力量的激荡形成风潮,便基本解构、淘空了汉传佛教。所以近现代以来,汉传佛教界的僧俗大多深心转向藏密或南传佛教,很多自称汉传佛教的其实只是幌子、空壳。如学诚体系自称是汉传佛教,其实主体是藏密教法。可参看:
《论〈楞严经〉的真伪之二》
《反思出离汉传佛教现象,浅谈太虚大师的改革,探讨学佛者修行之路》(池光雪庵2022-10-24)
《从“龙泉之声”网站看学诚体系崇扬藏密》
藏密应成派祖师(月称、宗喀巴)的知见和学术态度的问题很大,可参看:
《辩破应成派的辩论记录(基础所依)》
《辩破应成派(格鲁派)的辩论记录(诬说、狡辩)》
《宗喀巴法师怪论:我执破了,法执自然破了,声闻所修空与大乘同样的》
《给汉地某些护法:宗喀巴法师和印顺法师一样说大小乘教理没区别,这个法还护不护?》
印顺法师随顺藏密应成派伪中观见演生大量问题,可参看:
《反思印顺法师六篇之一:误解智者大师的正见,自相矛盾的缘起见》
《反思印顺法师之四:声闻三法印与大乘一实相印之异同》
《反思印顺法师之五:大乘中道缘起理被解成小乘缘起,则大乘教理行果皆灭》
我曾将一位法师辨驳藏密应成派(格鲁派)诽谤唯识宗义的论文转为请教一位社科院老研究员,他说:“如果僧人特别是高僧大德要更加深入格鲁派,在汉传佛教中全面弘宣格鲁派,我觉得有可能引起汉传佛教的分裂。八十多年前欧阳(欧阳竟无)与尊法师(法尊法师)的争论已经响起警钟。这也是当代中国佛教的隐忧之一,汉传佛教界大多数僧俗信众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藏文原文对于唯识学说和阿赖耶识的理解,显然是不准确的、高度简化甚至是错误的。所以,我以为全面地、不加分辨地将格鲁派之学引入汉传佛教,有危险。”这是深刻睿见。更多内容可参看《格鲁派存在的问题——回应“汉地弘扬〈菩提道次第广论〉之反思”》(https://zhengxinfofa.org/3320.html)。
觉音尊者在南传教法中的地位如同宗喀巴在藏密教法中的崇高地位,其知见、学术态度也有偏差问题,尤其他偏执推重巴利语而弊害深广。可参看:
《由中阴观念看帕奥体系禅法问题》
《辨破帕奥体系禅法之三》
《关于佛经翻译和巴利语的交流讨论》
《关于佛经翻译和巴利语的交流讨论之二》
《论南北传受戒得戒》
但愿佛教界能清醒认识这些问题,否则可悲、可惜!
【居士】觉音尊者的相关信息,网上很少,看到一条关于他与巴利三藏的内容:
《为什么总有人认为除了〈阿含经〉之外,大乘、小乘皆不是正法?》(寻香行2020-04-01)
我想知道是不是他的著作里面有显示他否定大乘经典的内容?有没有可能说南传那边的后世者以他为名,说他否定大乘经典,以此来反大乘?如果有相关资料,请发给我。以后遇到以他之名来反大乘的,好顺畅如理地破斥。
【贤佳】觉音尊者的巴利语著作丰富,翻译为汉文的不多。其《清净道论》未提大乘,《普端严》(译介部分内容)中继承前代南传论师的看法,认定只有巴利语经典是佛说的法,将大乘经典完全排除在佛说的法之外。
如坦尼沙罗尊者著作《The Buddhist Monastic Code(佛教僧伽戒律)》中说:“义注《普端严》——‘彻底端正’——是公元5世纪的大德尊师佛音尊者(旧译觉音尊者)根据古代义注所编辑的对律藏的注释。……《经分别》把‘法(Dhamma)’定义为‘佛陀、佛陀的弟子、预言家或天人所说的与教义或目标相关的言论’。《普端严》对这些术语作了很长的讨论,得出的结论说:‘与教义相关’是指巴利经典——巴利原文而非译文——如前三次集结所议定,而‘与目标(attha)相关’是指《大义注》,这是最受尊敬的古代注书(《心义灯》说,仅指其原始的巴利语版本)。对于此类还包括其他什么著作,古代注书莫衷一是,但是,佛音尊者的结论似乎是——以《弥兰王问经》为例——那先尊者所引用的佛陀的话就算,但他自己阐述教义的话就不算,该原则也适用于其他引用佛陀原话的文献。但是古代注书一致说,‘法’不包括大乘经典或其他与佛法相关的非巴利语著作(包括翻译)。”
【居士】这位觉音尊者,南传那边对他有没有实证方面的叙述?有没有证果方面的成就?这个问题也很值得提醒那些质疑大乘、反大乘的人思考,对于没有有所证悟的人的著作都不能过于崇信。南传那边没有证悟的人著作里面也可能诽谤大乘。像古印度的世亲菩萨智慧很高,他的著作当时若论名气应该不会比觉音尊者小,但是他前期也否定大乘。像印顺这样博学的人如果在南传地区,受到的崇拜度可能也是很高的。我觉得如果对因为崇信他人著作或名气而否定大乘的人,用世亲菩萨的案例或加上其他合适的人的案例开导,可能比较容易唤醒!
【贤佳】觉音尊者的修证境界,在斯里兰卡史诗著作《小王统史》中有述说:“近于菩提道场出现一婆罗门青年,〔彼〕通学艺技术,达三吠陀之彼岸。熟知〔诸种〕意见,通晓所有之部说,为求论议者之论议巡行阎浮洲。……彼欲神咒而出家,学三藏,后彼‘达此一点之道’而开悟。似佛之声音深厚,彼称为佛陀构沙〔佛音〕,如佛之音声于地上。于此之际彼造论名《上智论》,谈《法集论》,造《胜义说》,〔更〕彼智者著《护经义解》之制作。……彼简约包括三藏与义解造论名为《清净道论》。彼由此熟知正等觉者之旨意,集比丘众于大菩提树侧,开始诵此。天人为示大众彼之智能,隐于书籍,彼再三度而造此,为第三次诵〔此〕。揭书之时,诸天人他之二书亦差出。彼之时,比丘等诵一为三书,无论于文章意义,前后三书均与上座部之本文语句文字无异。由此僧伽殊外欢喜踊跃而称谓:‘彼是弥勒〔尊〕无疑。’如斯再三而言,与义解同三藏之书。彼离〔世〕而幸多住于甘陀伽罗〔文源〕之精舍,其时所有译成锡兰语之义解,为一切人之根本言语摩羯陀语。在生类所有言语中,如此〔语〕持来利益,所有之长老阿阇黎而见为如圣典。由彼总终达耶!彼〔佛音〕为礼大菩提树,而去阎浮洲。”(卷第一)(http://cbeta.buddhism.org.hk/xml/N66/N66n0034_001.xml#pN66p0012a0101)
《〈大史〉中的佛音尊者 佛音尊者与译注(玛欣德尊者)》(知乎网2022-01-15)
(摘录){《大史》中的佛音尊者:菩提场附近,有位婆罗门出身的年轻人,懂得明咒、技术与辩论,精通三种吠陀。……为了圣言,他出家后学习了三藏。之后他了解到“这是一行道”。犹如佛陀甚深的声音一样优美,因其音声而称为“佛音”,就如地上的佛陀。他在那里写了名为《生智》的论书之后,又为《法集论》写了注解《殊胜义》。这位勤勉的、有觉慧者又想写《护卫经义注》。……他乃摄取三藏连同义注的精要,写成了《清净之道》。他集合那里通达正觉者所觉的僧众,在大菩提树旁边开始宣读它。诸天为了让大众知道他的聪敏,把书藏匿起来,但他又写了第二、第三次。在第三次想宣读演说书时,其他两本书仍然放置在那里。在宣读时,那里的比库们把三本书集在一起,其义竟也前后联结。在三本书中甚至没有与上座部圣典的句与文有意思不同之处。僧众感到满意,然后高呼:“这无疑是美德亚!”如此再三地说。把三藏连同义注之书都给他,他住在远离尘嚣的甘他咖拉寺,于是他翻译所有的新哈勒义注为根本之语——马嘎塔语。他为诸有情的一切语言带来利益,上座部的所有诸阿咤利皆如圣典一般学习它。他在完成了应作的工作之后,为礼敬大菩提树而去了赡部洲。
佛音尊者与义注:《大史》是斯里兰卡一部重要的史书,以史诗的方式记述了从西元前6世纪至西元18世纪两千多年的漫长历史,是研究古代斯里兰卡王统史和佛教史甚至早期印度佛教史的最主要的参考书之一,被斯里兰卡人尊为国宝。……
除了《清净之道》之外,由佛音尊者组织编译的三藏义注主要如下:
1.《普端严》──律藏义注
2.《疑惑度脱》──两部巴帝摩卡注
3.《吉祥悦意》──长部注
4.《破除疑障》──中部注
5.《显扬心义》──相应部注
6.《满足希求》──增支部注
7.《胜义光明》──小诵注
8.《法句注》
9.《本生注》
10.《殊胜义》──法集论注
11.《去除愚痴》──分别论注
12.《五部论注》──其余五部论典的合注}
【居士】那位“池光雪奄”在网络上小有名气,他的文章最好别引用。您看他以下这篇诽谤大乘的文章:
《日本佛学家否定〈大乘起信论〉,从上个世纪的大争论,看如来藏的缘起》(池光雪庵)
【贤佳】他文章反如来藏义、反汉传教法,不反藏密。他先前文章还似乎站在汉传佛教立场省思,很有迷惑性,正应揭破。
【居士】他应该是印顺的崇拜者,里面多处引用印顺所写的资料,也是重点引用所谓“历史考证”。
(二)
【居士】《印顺法师“大乘非佛说”传播成功的修辞技巧分析(蒋劲松)》(宗教观察2018-05-28)
(摘录){我们看看印顺法师对大乘佛教进行“转基因”操作的十步标准工作程序是怎么样的:
1.印顺法师援引学术考证的相关成果,论证大乘经流传时间较晚,远晚于佛陀在世时间。这一观点在学术上是合理的,也是有大量证据支撑的。教内懂现代学术的高僧,如太虚大师等,对此也是接受的,但这本身也并不妨碍太虚大师对大乘信仰的接受与坚持。
2.由此,印顺法师就一口咬定大乘经不是佛说的,而是后人编造的。这在逻辑上当然是不严谨的。因为大乘经典流传时间较晚,可能先在大乘菩萨中内部流传,后来才大量公开流传,这是可能的。如果没有证据排除点这一可能,就说大乘经不是佛说的,而是后世弟子们编造的,这在学术论证上也是通不过的,存在严重的问题。但是,由于许多世俗学者以及南传小乘佛子也同样有类似观点,因而这一观点在学术界并不会遭到严厉的批评。当然在汉传佛教界,这种认识因为与大乘佛教的基本信仰发生冲突,所以,教内是不容易接受的。比如,太虚大师就认为早期佛教是“小行大隐”阶段,即早期小乘佛教流行,而大乘佛教则处于隐蔽状态,只在少数菩萨中流传。因为虽然佛陀的确宣说了大乘佛经,但是此时众生的根基与之相应的少,所以隐蔽而不流行。太虚大师的观点就非常圆融,既符合大乘佛教的传统信仰,也与现代学术研究成果不相冲突。……
9.印顺法师也会说,某一些大乘经典是后人编造的,只体现了某一时代某些人的想法,现在看来不合时宜,所以就不必听从。原先在佛教界神圣不可怀疑的经典,经过印顺法师这一系列的操作之后,就会成为备受争议,可以公然不听从,甚至批评的对象了。这可能是大乘佛教史上从未有先例的事情。
10.如此一来,哪些大乘经典要听从,哪些可以不听从,要根据后人尤其是印顺“导师”对于佛法本质的理解,对于时代因缘的判断。这样,佛法的指导作用就被动摇了。皈依法,至少在大乘佛法的范围内,被印顺法师掏空颠覆了。因此大乘经典要不要听从接受,印顺法师手中就掌握了“双重标准”,这使得他在法义论战中就占据了一个非常有利的地形。当想要推崇弘扬某部经的时候,他说这是大乘佛经。当他不想接受的时候,他就会说这是后世人编的,我们可以不予采纳。甚至这种“双重标准”可以应用于同一部经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样一来印顺法师在论战中就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了。……
在我看来,印顺法师的文字很有特点。他常常不直接表达自己的立场,而是通过文字暗示、偷换概念等方法,逐步渗透,反复洗脑,让读者自己得出印顺法师希望得出的结论,而印顺法师自己却没有留下什么把柄给人来抓。他老人家的文字功夫了得,长寿高产,自我引用,不断重复,催眠力量的确很强,往往能让人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想法,自己却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种很有力的修辞技巧,值得分析。}
这篇文章主要不是针对印顺的邪说破斥,而是对于为什么很多人容易被他邪说迷惑的分析,总结得很全面!看完这篇文章,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很多人被印顺的邪说迷惑了,也明白为什么很多人维护他。
【贤佳】印顺法师受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厚熏陶,行持相对较好,没有邪淫、骗财等劣行,但知见不正,心行曲诈,惑害深广,可悲、可惜!
(三)
【居士】我这两天看了一篇文章,里面说到闽南佛学院是受印顺邪说影响的重灾区,2016年无锡会议以后,印顺的支持者当时在闽南佛学院已离职的圆智法师,集合了200名闽南佛学院在读和毕业学生的长名单,以这种形式给社科院反思、破斥印顺思想的周贵华等人施压:
《印顺长老与“大乘非佛说事件”》(2016-11-28)
我比较想不明白,在闽南佛学院就读的是高学历出家人,智商与逻辑力很高,为什么会相信印顺的邪见?其他的逻辑不多谈,就凭历代祖师的证量摆在那里,高僧传里面的事迹,再加上各种现实中的感应,比如一些人诵经的现实中诸多感应,还有近代念佛往生的诸多事迹,还有可通过一些自己修行中的感应,这就有足够说服力了。
我觉得我本人智商和逻辑都不高,我能想到的,他们肯定都能想得到,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相信印顺的邪见。不知道您能不能解开我这个困惑问题?
【贤佳】中国佛教学术界大多同于印顺思想,忽略神迹、感应,也不重视戒律。国际佛教学术界也多同于印顺思想,否定大乘经典,但对南传经典理解偏狭。可参看:
《关于佛经真伪的交流讨论之二》
《辨破台湾印顺法师及其信徒的曲诈》
《关于汉传教法的交流讨论之二·(三)》
《辨破帕奥体系禅法》
【居士】周贵华居士他们在无锡会议上批印顺,应该算得上是正式打响揭批印顺的第一枪。以前很多人可能发现了他的问题而不敢批,怕招来很多只看名气、不明真相的人的言语攻击。无锡会议批印顺的好像有两大代表,学术界以周贵华为代表,僧界以元闻法师为代表,元闻法师也是当年破斥索达吉篡改《法华经》的主要人物。他们两位同时发声就受到了汉传佛教界众多人的关注,这样一来很多人纷纷开始揭批印顺的邪说。
我觉得清华大学蒋劲松居士的这段话讲得很对:
“在传播学上有一个‘沉默的螺旋’理论,说的是这样一种情况:如果在某个议题上,某种观点为少数人所拥有,那么这些观点的拥护者,因为自己的观点总是被批评,处于下风的位置,他们就往往会不再公开发表自己的观点,而保持沉默。这样一来,他们所主张的观点就越发听不到,越发成为少数派的观点,其他持同样观点的人也因此而不再发言,保持沉默。如此循环,愈演愈烈……”
这个理论在护法破邪方面很有指导价值。比如,一开始某位邪师的势力很大,大家都不太敢公开批评,那么他的影响就会越来越大,乃至越来越没有人敢批评他,时间长了,再去破斥难度就大了。反过来,如果有人在邪师势力很大的时候敢于顶着压力批,许多同样观点的人看到有人站出来说出自己的心声,而且坚持下来了也没啥大事,他们慢慢地也就敢站出来发言了。所以,那些一开始顶着压力站出来批邪师的人,受到的压力大,贡献大,功德也大。我们也要随喜他们,支持他们,不让他们孤立无援,这样就可以感召更多的人站出来护法破邪,佛法才有希望。
【贤佳】是的!如《(南传)增支部经典·四集·(一)班达迦玛品》说:“成就四种法之愚者、昏昧不善之人,〔刻意〕保护于损伤,失坏自己,是为有罪,是智者所呵毁,又将生多非福。四种法为何?不予细察,不加明究,于不该赞叹之人漫加赞誉;不细察、不明究,而诋毁应予赞叹之人;不细察、不明究,对于不应信任之事物竟予信任;不细察,不明究,对于应予信任之事物竟然不予信任。…………成就四法之智者、贤明之善人,保护不损伤,不失坏自己,庶几无罪,不为智者所呵毁,又能生多福。四种法为何?细察、明究,不应赞誉之人不予赞叹;细察、明究,赞叹应所赞誉;细察、明究,不应信任之事物不予信任;细察、明究,应予信任之事物予以信任。”(http://cbeta.buddhism.org.hk/xml/N20/N20n0007_004.xml#pN20p0004a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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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揭批邪师邪法的权利和责任之二》
《论破邪显正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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