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藏密之三(一位居士20241104)
(一)
藏密的深度陷入者,一般极难规劝。事实上,不要说“规劝”,你想要跟他们进行平等的日常交流,都会是一件非常困难、非常“奢侈”的事情。原因在哪里?
我觉得,藏密的某些方面,有明显的精神控制特征。以我以前接触过的那个藏密喇嘛团体为例,皈依之后,“老”弟子照例都会告知新成员:不能去看其他网站,要多多地上自己这个团体所属的网站——那个时期一开始的时候还没有智能手机和微信公众号。而且在藏密团体内部,上师所作的“开示”是不容怀疑的,即便错了,明显违背基本的常识,弟子也必须认定上师错得有“密”意,可能是藏密上师为了度化某些特定“有缘”的需要。正如我们以前提到过的一个例证,某藏密喇嘛说:“格鲁派有一位甘珠尔上师说:‘上师讲的任何话都不能违背,就算上师说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你也要承认,并坚信不疑。’”我所接触的那个藏密喇嘛也曾在大众“开示”中说过这句话。
“只听上师的”或者说“完全听上师的”,是藏密喇嘛团体的一个普遍特征。例如,我所接触过的这个藏密团体,有好几个女信徒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修法”或辛辛苦苦见上师,完全顾不上家,更顾不了孩子,闹得家里不可开交,甚至以离婚胁迫自己的丈夫,导致最后不得不离。
相比男性偏于理性,女性一般情绪性特征偏强,也更容易被精神控制。例如,我所亲身接触的集体藏密“荟供”(一定有酒肉的那种)法会上,每次吟唱“道歌”时,最容易哭得稀里哗啦、声音哽咽的,必定女信徒居多。有一次,喇嘛上师当众“开示”说:“因为娑婆世界里女众受苦最重,所以上师(我)这次(转世)再来,重点就是度化女众。”“你们每个人过去世跟上师的因缘不一样,有的是亲因缘,有的是法缘,有的甚至还跟上师学过‘金刚舞’,但都因为没有好好修,堕入轮回,所以上师这次又来了,把你们一个个找回来。记住,不是你们找上师,是上师来找你们,千辛万苦把你们一个个找回来的!”我记得,当时不少女信徒眼圈都是红的。有的女信徒因为自幼爱跳舞,听到这话,立马就恍惚觉得好像上一世确实是跟着喇嘛学跳了“金刚舞”。
上述藏密喇嘛现象,几乎板上钉钉的精神控制,让信徒们无从深入接触现实生活,完全活在藏密喇嘛制造的虚幻叙事中,陷入藏密喇嘛的掌控之中。大家可以参照精神控制的有关内容,仔细去分析、判别,这里就不展开说。
藏密是藏密,佛教是佛教,藏密要的是让人“迷糊”,佛教是让人“觉悟”。我学佛读佛经,例如读诵《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初始那些文字都知道怎么念,但义理确实感觉完全不懂,但是读多了,再随着自己生活阅历增长,不能说自己懂得了多少,至少能体会到佛教的一种类似于“开放看世界,整体看事情”的眼界。例如,对于藏密的看法,如果仅仅从其把酒肉“荟供”当作集聚成佛资粮、认为邪淫“双运”可以是解脱道高级修法这一点来说,无疑是非常邪门的。另外一方面,如果我们把它修法的邪门之处,与藏密团体普遍存在诸多乱象联系起来,放在一起作为整体看待,我们也可以体会到:藏密现象又何尝不是另一种严厉的因果警示呢?!何尝不是从另外的面向展示着佛法的真谛呢?!
对藏密抽丝剥茧地揭开它的内幕,有助于我们整体看待它,因此是完全有必要的。例如,我所接触过的这个藏密喇嘛团体,其上师及传承上师,每年都出现两三次严重“寿障”——严重生病快要不行了,每次都得靠信徒大量放生来度过“寿障”,这正常吗?而其更上面的传承上师名气很大,是被信徒称之为“佛父”的那个人,网上传是死于梅毒——这一点我不敢确认,但死前很凄惨是事实。我所接触的这个喇嘛上师就提到过:他死前已经全身无法动弹,只剩下眼珠子还能转动。而他的妻子——被称之为“佛母”的,据传是死于白喉——喉癌,最后几年已经痛疼得无法发声。
我不抨击任何人,而且理应对他人的悲惨遭遇给予同情,之所以仍旧说出相应的内幕,只是想告诉大家,对藏密喇嘛教切莫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二)
本心上,我很不愿意聊自己接触藏密这段非常不堪的经历。之所以聊这么多,主要考量之一,是很多人被某著作等身的“大师”蛊惑,他的书上讲了许多关于藏密的奇异神通事迹,对很多佛教信众的影响可谓不小——他对藏密侵蚀正信佛教起了一个“带入党”的很不好的作用。关于藏密的奇异神通事迹是真是假,作为普通人如何去实地考证,更关键的是对走解脱道有没有什么价值呢?十来年前,我一不小心深入接触了藏密喇嘛,期间花费可不小,受的苦也特别多,算是趟了“雷区”,侥幸脱身回来。为了让更多的人不花冤枉钱、不走弯路险路,所以愿意把相关第一手资料“贡献”出来,并顺带做了一些解析,提出了一些质疑,供大家参考。
读陈健民的自传以及某著作等身“大师”关于学藏密经历的讲述,很多人容易被忽悠,误以为他们在那个年代处境也很艰难,其求法精神可嘉。那个年代什么样子?积贫积弱,饿殍遍地,相比之下,这俩人能去实地考察,找喇嘛拜师学艺,在那年代绝对算得上是“财富自由”了,所以有闲暇琢磨搞“双运”和神通那一套。
我所接触的这个藏密喇嘛,属于宁玛派,他自己虽然名气不大,但他的传承上师以及更上面的传承上师(人称“佛父”)来头可不小,据说都是以“实修”著称。花里胡哨的东西多,大言欺人的东西多。在眼花缭乱的诸多现象中,我们别被神通忽悠“瘸”了,关键是检验修他们的法对自己断烦恼和解脱有没有实质性的帮助。如果没有,那就直接说“拜拜”。我所接触过的这个藏密喇嘛,所作的“开示”,基本上口气特别大,例证如:
“我们经常说,除了上师,这个世界没风景。这样说是因为我们能够明确感知到:在上师身边能看到真相,看到物质的消隐,看到这个世界的寂静,看到整个万法的世界再也影响不到我。是指的这种感受,而不是对上师这个人的崇拜。因为上师在的地方就是宇宙的中心,他随时随地都处在持明的状态。说明他随时随地都有加持的力量,让我们超越这个世界,超越生的幻相。”
一大段话绕来绕去,其实只蕴含了一个意思:“上师是佛。”这个藏密喇嘛继承了他的传承上师的风格和狂妄,都是一路货色。一个人一旦进入了藏密圈,耳朵里嗡嗡响的一大堆杂音,绕来绕去,其实只有一个声音:“上师是佛,上师是法,上师是僧。”不信,你去网上搜索那些藏密喇嘛对弟子的“开示”,再怎么绕,基本只有这一个意思,千方百计让人陷入其“依师法”里。
藏密喇嘛介绍他们的藏密时,引用的他们的所谓经典,我看过一些,其文风用古代文雅一点的表达可以说是:险、怪、僻、涩。说实话,我看不明白,就如同我看他们“莲花生”铜色山的介绍,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装饰,例如五骷颅冠、人骨璎、虎皮裙、蛇腰带等。你所追随的藏密喇嘛是根本不理会你的这些疑惑的,他只会让你“祈祷上师”。而你唯一的机会,只能是寄希望于某朝一日喇嘛上师的“智慧”如同一瓶水,滴水不漏地完全倒入你的心中,从而你也成为“大成就者”,一切都了然于心,“处在持明的状态”。
藏密喇嘛自己的那些什么密续之类的,根本无法证明他们的所谓“大成就者”跟正信佛教佛法戒、定、慧和佛菩萨有相通之处,完全是他们自己搞的一套东西,只不过套用了佛教的名相而已。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敢贸然去祈祷藏密喇嘛加持吗?
作为“先行者”“探索者”,反正那时我是实实在在虔诚祈祷过的,我只有越祈祷恶业越重的感受。例如邪淫方面,竟然睡眠中感觉到有怪异的东西在舔我的嘴唇之类的,其他就不一一具说了。这就是为什么我很不愿意聊自己接触藏密那段非常不堪的经历的一个重要原因。
(三)
十多年前,我比较有空,有一段时间很发奋,坚持每天读诵《地藏菩萨本愿经》。我虽然觉得这本经书容易懂,但也还是有很深的疑惑,例如其中一段:“尔时地藏菩萨摩诃萨白佛言:‘世尊,我观是阎浮众生,举心动念,无不是业,无非是罪。脱获善利,多退初心。若遇恶缘,念念增益。是等辈人,如履泥涂,负于重石,渐困渐重,足步深邃。若得遇知识,替与减负,或全与负,是知识有大力故,复相扶助,劝令牢脚,若达平地,须省恶路,无再经历。’”其中,“我观是阎浮众生,举心动念,无不是业,无非是罪”这一句经文,不怕大家笑话,我当时及后面老长一段时间对此很不解,心里老是犯嘀咕:大菩萨说得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学佛过程中,没有信心,乃至有种种疑虑,应该是很正常的,因为我们大多数人毕竟还是凡夫俗子。这方面,千万别被藏密喇嘛忽悠或吓到了,他们的信徒对喇嘛上师所说的一切不敢怀疑,只能一直用“皇帝的新装”式的办法,活在自欺欺人中。而正信佛教是“真金不怕火炼”的,怀疑归怀疑,重要的是去认真实践(实修),方能知道真伪。
后来我接触了藏密,修了藏密喇嘛的法,再后来脱身出来,经过一段时间反思,对大菩萨所说“我观是阎浮众生,举心动念,无不是业,无非是罪”才真正有所领悟,有一些切身的受用。例如,藏密喇嘛教的“金刚萨埵”忏悔修法:
“念诵(金刚萨埵百字明)的同时,观想从上方上师金刚萨埵的身体(注:我所接触的喇嘛教授的法此处有‘交合处’字眼)、月垫莲花上,源源不断降下以智慧和悲心为体性的白色甘露,从自己和一切众生的头顶流入,灌满整个身体,把自他一切众生的罪业化为黑水、脓血、蛇等,如飞泻的洪水冲走尘土般,从足底、肛门、身上的所有毛孔处排出体外,这样一遍又一遍冲洗。”
我是一个实践者,在与藏密喇嘛有接触那段时间,与其他人不同,不太愿意多求法,一旦求了法,就一定会认真修,希望真正“榨出油”来——之所以后面手上还是有一大叠藏密法本,完全是被动、裹挟着求到的。这个“金刚萨埵”忏悔修法,我也修得(观想)极其认真,说实话简直把我修理怕了,邪淫的业日益加重,完全不可控,只好每天喃喃自语祈祷喇嘛上师加持,也根本没啥用。这就是我后来彻底退出来的一个原因。
我敢保证,自己当时修法一丝一毫都没有把“金刚萨埵”双身像往淫欲行为方面想,一定是把它当成慈悲与智慧的表法,即便这样,那种邪淫的念头依然非常炽盛、日益加剧,这是完全出乎我想象的。其他人修得怎么样呢?没有问过。只记得那时“佛行事业”的女志工信徒中,有不少人脾气暴戾如罗刹女。
经过反思,我感觉藏密这样的法很可疑,应该是有问题的。对照大菩萨所说“我观是阎浮众生,举心动念,无不是业,无非是罪”,如果不修法,我们的心心念念就在世俗的名利之中打转,而如果修了歪法,哪怕你主观上想往好的方面走,但该堕落的依然堕落,完全由不得自己作主。检视出问题以后,我开始积极往佛戒持戒方面努力,努力信愿念佛,恰如大菩萨所说:“若得遇知识,替与减负,或全与负,是知识有大力故,复相扶助,劝令牢脚,若达平地,须省恶路,无再经历。”才终于一点点挽回了颓势,得到了一点点清凉。
佛戒持戒看似有点不近人情,其实对人大有裨益。例如我自己,如今连睡眠都不需要太多,每天总计大概只要六个小时左右就感觉足够了,更何况我在佛戒持戒方面还确实做得不怎么样——这是大实话,绝不是谦虚。而对于一向肆无忌惮践踏佛戒的藏密喇嘛教,为着自己及眷属现世及未来利益着想,我们还是离得远远的为好。
(四)
最近看了一些动物视频,对我思考藏密及藏密与佛教的关系触动很大。一种叫藤壶的寄生虫,它寄生在海龟体表,虽然不会直接吸取海龟的营养,但它们会在海龟的壳上疯狂繁殖,影响海龟的游泳能力和体温调节,甚至危及生命。藤壶还会寄生在鲸鱼体表,有不少鲸鱼会因为大量藤壶寄生而出现死亡的情况。藏密是藏密,佛教是佛教,对此如果不明确、严格辨析清楚,藏密就有可能严重祸害到佛教,其情形或许正如藤壶寄生在海龟、鲸鱼体表,大量繁殖,最终可能导致海龟、鲸鱼死亡一样,影响到佛教的未来。
藏密原本是偏于一隅的一种地域宗教,从其有酒肉“荟供”和“双运”(邪淫行为)等方面考量,无疑是一种仍然处于较为原始、落后状态的教派才有的特征。如果这个教派很直白,让人认清只限有酒肉供或者是只限有行“双运”,肯定是难以为继的,会走向消亡,或者只是少量残存在民俗里。
另外,我们要知道,酒肉“荟供”和“双运”(邪淫行为)都有可能招致邪恶鬼神——尽管很多人不太相信。例如,我们乡下有一个时期,每年正月有一群人张罗着,抬一种神像在全村绕行进行新年祈福,期间会有很多酒肉供品供在神像前。这样的仪式搞了好几年。有一年,有个参与张罗这个事情的人得了重病,连续好几天,喉咙里已经咕咕响,眼看要死了,结果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成,十分难受。他家人就去找懂行的神婆子问了,说是这个人“贪污”了其中的一些供品资金,被神惩罚,当事人承认之后才得以“顺利”死去。再例如,我以前提到自己修藏密法,邪淫泛滥那段时间,好几次睡眠中清晰感觉到有怪怪的东西舔(吻)我的嘴唇——估计是《楞严经》里提到的“啖精气鬼”,现在想来还是后怕的。
我提这两个案例的意思,是想说,把酒肉“荟供”和“双运”(邪淫行为)当作常态的一种做法,当事人或者这个信仰人群极容易被某一种邪恶鬼神“加持”(挟持)——有的鬼神是比较厉害的,可以“魅其心腑”,让他们不断继续重复造业下去,从而为邪恶鬼神提供源源不断的滋养。前面我们说了,如果一种教派太过直白,让人看到只限有酒肉供或者是只限有行“双运”,它将难以为继,因此它就要找一个宿主,通过伪装及寄生的方式延续下去,藏密选择了佛教。
再来说佛教。佛教之所以在中国发扬光大,并非偶然,跟这个伟大国度的优秀传统文明密切相关,有倡导“仁义礼智信”等,这些在一定程度上能跟佛教五戒十善相通,从而奠定了良好的信众基础。在持戒这一点上,正信佛教与其他那些“政教合一”的宗教很不一样,是广大信众的自我行持,基本上没有其他外力来约束。而事实上,佛法修行是走解脱道,在娑婆世界里,所有外在的环境只能是一种助缘,不可能靠强迫性的外力让一个人解脱。
我们作为凡夫俗子,都不同程度有“贪、嗔、痴、慢、疑”等诸多弱点,哪些会被某些怪异可怕的东西附着、寄生,都要对照佛的圣言量——例如《楞严经》,好好看一看,做到心里有一本账。
我在以前的闲聊中聊到自己接触藏密喇嘛教的实际情形:以《普贤上师言教》为例,藏密只是在它的“前行”部分提了“轮回的过患”及因果,非常貌似佛教。而其后更多和真正“核心”的东西,完全与正信佛教不同,并且有酒肉“荟供”和“双运”,以及其它怪异的东西。无疑,其“前行”部分只是一种伪装,将自己伪装成为佛教(附着在佛教上),误导信众入坑。
揭开藏密的内幕,再对照圣言量——例如《楞严经》,我们基本上可以说是一目了然了:藏密只不过是仍然处于较为原始、落后状态的教派,是鬼神教和性力派混杂的一种变异教派,它一定有鬼神特有的攻击性——藏密喇嘛一直在变着法子“矮化”正信佛教,很明显的,近数十年来,藏密喇嘛教打着佛教的名号,扩张得非常厉害,也正如藤壶的疯狂繁殖。
但是,相比于佛教的很多祖师大德的严厉,我们大众现在所能看到的藏密喇嘛的“开示”,往往是一派温情脉脉。世上真正能骗人的骗子是什么人?大家可以自己认真想一想,并且最要紧的,是好好读《楞严经》!
(五)
小说、灵异事迹或者电视剧的很多场景,我们作为受众接收到的信息,其实跟当事人的亲历和感受,不会完全相同,甚至有很大差异。我们作为欣赏者感觉不错的好东西,其实是“过滤”了一遍的,现实中有可能非常恐怖。所以,如果要了解其中的一些现象或做法是否合理、是否有益,最好通过设身处地的方式,去仔细体会。
藏密喇嘛教里流传着很多灵异事迹。我以前接触的那个藏密喇嘛推荐过一本书,书名忘记了,里面有一个内容,说的是一个“成就者”,为了度化一批亡者,他运用神通,让几个亡者站起来了,用一根绳子串着,然后让他们列成一队,在“成就者”的加持下,步行走回到了某地,有的亡者走到后面,脚骨都磨坏了……。类似这种现象,民间传说其实早已有之,叫做“赶尸”,看了是不是有点毛骨悚然?当然也有看似不那么恐怖的,例如:
“当老人迈进灵堂的瞬间,宗教的奇迹再次发生——已经圆寂数日,早已冷透了创巴仁波切的法体,突然扭动身子,转过头来,对着自己生前的上师做出了极其微小,但确是让每个人都察觉得到的一个虔敬的笑容!”
这一段,说的是藏密“疯智”邱阳创巴的奇异事迹,当我们作为读者看书时,宗教的“神圣感”成为了其中的“过滤网”,留给我们读者的,只剩下一种不可思议的惊奇感觉。撇开宗教“神圣感”,民间里把类似的现象称之为“诈尸”。例如,《儒林外史》有一段:
“当下走进房间,老妇人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他和老人家一外一里睡在炕上,小厮和车夫在车上睡。庄绍光翻来覆去一整晚睡不着,三更之后,看到那尸体渐渐动起来,庄绍光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死尸的手也动了起来,有种要坐起来的意思。庄绍光大叫:‘这人活了!’就去推身后的老人家,总不得醒。正在感叹老人家睡眠这么好时,坐起来看,老人家口里只有出来的气,没有进去的气,才知道已经是死了。回头再看老妇人,已经站起来了,直着腿,白瞪着眼。原来不是活,是诈了尸。庄绍光吓得跑出房外,用车把门拦住,不让尸体往外跑。”
《儒林外史》是小说,按理是来源于现实又高于现实,真真假假,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而藏密“疯智”邱阳创巴的这个奇异事迹,即便它是真的,说实话去学他这种“疯智”本领,仍然是极其荒唐的想法。设想啊,假如我(修炼成了的一个“大成就者”)死了被安放在灵堂,已经裹上了白布,一群亲朋好友来吊唁,明明已经过世躺着的我,突然转头朝他们微微一笑,还不把一群人吓得犯心脏病呀!真没必要用这种恐怖的方式来跟生前故旧打招呼,很吓人的!所以,我是不打算学藏密的,尽管它有些方面看上去很神奇。
在《净土圣贤录》里,可没有藏密上述这种令人心里瘆得慌的东西,里面记载的许多正信佛教信众生前敦伦尽分,临终预知时至,安详辞世,期间,或弥漫奇异檀香气味,或天际传来美妙音乐,或荼毗之后有美丽的舍利子。这才是一个修行者辞世的善妙庄严,也是对有缘亲朋好友的良好示范和引导!